顾敛越舔越深,瞿东向本来还压抑的声音渐渐放开。
旁边睡的望云薄可不是死人,常年处于危险中的他,睡觉也生出一丝警惕,若不是昨晚太耗费体力,恐怕旁边一男一女刚开始,就惊醒他了。
可此刻醒来也不晚。
望云薄先不出声,他视线躲躲藏藏,一开始是尴尬,到后来瞿东向缠缠绵绵的叫唤,让他想起了昨晚两人在木柜之中。
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他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只是这份喜欢不深刻,或者他素来真真假假的面具戴惯了,也不知道感情到底有几分真意。
喜欢的女人在叫床,望云薄岂会没有反应。
他既不是太监,也不是正人君子。
当手悄然环住瞿东向双乳的时候,望云薄所有的感觉都变成了视觉的信息,刺激而颠倒,像是五彩的万花筒。
捏住乳尖的手指发力,望云薄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自己带给瞿东向的蛊惑声。
顾敛察觉出瞿东向上方的异动,一擡头,见到了望云薄的动作。
心里头不乐意了,这算什幺意思?来抢肉的?
这头两人开始为肉而战的时候,不远处村庄入口站了一人,那人穿着蓝色条纹休闲服,显得清爽干净。
只是他在朝阳中背光而立,逆光的阴影勾勒出他下颚线条流畅锐利,阴沉似蛇。
周围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难以呼吸的压迫感。
从村内走出几个挑着篮子走向村口的大妈,她们清早要赶路去远远的集市买日用品,说说笑笑快走到村口,就见到站着那幺一人。
从来没见过如此俊俏的年轻人,大妈们抿嘴笑着打量,有一个笑着打招呼问道:“小伙子,你从哪里过来?城里吗?”
那青年含笑,笑时眉毛细长,他穿的衣服显得柔和清新,可是只是那笑带着刺骨的寒意,犹如被蛇爬过般渗人。
瞬间几个大妈手中篮子掉落在地,几人面容呆滞,僵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乖乖听话,告诉我,这里哪户住了一个青年?”
知道情况的大妈缓缓的转身,像是扯线的木偶一般,遥手指出了望云薄的那幢平房。
那青年阴冷一笑。
笑过之后却是压抑的冰凉冷淡。
“你们各自回去,然后把全家都杀死后,在自杀。”轻飘飘丢下这幺一句吩咐,青年擡腿朝着村子内走去。
几个大妈转身跟着他的步子,缓缓移动,犹如僵尸一般,朝着各自家里方向而去。
就在同时,距离不算的小镇子上,零翌在四处寻找瞿东向的位置。
他一路探照,车痕因为下雨被冲刷了不少,待到小镇就完全没有了迹象。
他可以透视,每户人家不需要进入,即可根据瞿东向的生理特征,进行甄别。
但是找人耗时,零翌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依然只扫视了一半。
瞿东向人到底上哪里去了?
那青年到达小镇的同时,步西归立刻收到了t-q1小队队长发来的报告。
“元首,如您所料。松醉霖已经到那了。但是瞿小姐他们还没有察觉。”
步西归单手捏扁了饮尽的酒罐,眼神冷的犹如淬毒般下了命令:“整个村子包围起来。这次我亲手关门抓松醉霖这条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