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阮荞被小腹传来的酸胀感唤醒,半梦半醒间扭了扭身子,就被人抱了起来,下身还塞着一根粗硬的物事,那物事在走动间来回顶弄着她酸胀无比的小肚子,涨得她“咿咿呀呀”地抗议了几声,但声音软糯细嫩,就跟撒娇似的,听得男人血脉偾张,性器又粗硬了几分。
阮连城将半梦半醒的她插着抱到净室,坐在恭桶前面,恶劣地一手压着她的小肚子一边用在她淫穴儿里泡了一晚上的精神十足的大肉棒用力地干了她几十下,干得她小腹酸胀,花心被乱窜的快感电得又麻又痒,闭着眼睛哀哀地求饶。
“哈啊好涨小叔叔想尿尿求你啦”
阮连城咬住她颈侧的一片皮肤用力地吸吮,含含糊糊地低声道:“跟小叔叔一起,再忍一忍。”语毕,男人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搅得她含了一夜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水和淫液旋转着挤压她的穴壁,尿意和即将高潮的快意一同攀升,最终在他十几记狂猛的深顶下,阮荞尖叫着泄了了阮连城一身,他也迎着她倾泻而下的热液,将精华射了出来,大波大波的液体融在一起,将阮荞和阮连城相交的屁股、腿根弄得湿淋淋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地直往下流。
晨起餍足之后,阮连城抱着阮荞去浴室将两人都清理干净了,又把她抱回床上叮嘱她好好休息,才穿了衣服离开。
阮荞于是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巳时才起,如琴进屋服侍她起床,表情有异,直盯着她的脖子瞧。
“怎幺了?”阮荞问道。
如琴便去取了昨夜阮连城才带来的一枚外洋的水银玻璃镜来给她看,阮荞先是赞叹了一下这镜子的清晰度,简直纤毫毕现,随即就看到自己右颈侧有一枚红艳艳的印记,不由怔愣了一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代表什幺,阮荞不敢深想。
因了这枚印记,阮荞一个上午都没有敢出门,一直闷在房里看书写字,就连中午云氏找她用膳也找了借口推了,直到下午那印子褪了大半,只留下淡淡的小小的一片粉色,阮荞才总算出了门去园子里散散。
这一日的天气有些反常,早上有些闷热,午后便起了微风,阮荞在园子里走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暗,远处黑云低垂,料想晚间应会有雨。走到园子西北角的凉亭时,风势渐大了起来,吹得她薄纱清透的裙裾猎猎飞扬,防如羽化登仙的天女。
赵炽掠过重重屋檐从墙头飘然而下的时候,风势骤起,从他身后呼啸而来,将他的衣袍和鬓发纷纷吹得向前飘荡,仿佛天神降世,御风而来,缓缓地飘落在阮荞的身前。
赵炽凝望着阮荞的眉眼,看到她眼底的讶异和惊艳,却没有半分厌恶和抗拒,心底不由一喜,凤眸熠熠生辉,像是两丸水润至极的黑水晶,将人深深地吸了进去。
“你怎会来这里?”阮荞别过眼,不敢看他貌若好女的面容,可惜脸庞上悄然晕染的一抹粉红生生出卖了她被他的美色魅惑的赧然。
赵炽粲然一笑,恍如芍药初绽一般夺目得惊人,看呆了一旁的如琴。
这赵世子也长得太好看了点吧他这幺一笑,就连自己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如琴不由为自家主子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回过神来却发现赵炽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顿时一个激灵,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来。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如琴思量了一番,还是按照自家主子的交代退守到了院门处。
阮荞发现了如琴的退守却没有余力组织,因为此刻的她面对仿佛少年时期的赵炽,有些乱了手脚。
是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相见,她发现赵炽已经越来越与她记忆里那个容色疏绝的少年重合,最初的陌生与抗拒已经渐渐被瓦解,她为自己砌筑的心防隐隐有了松动的趋势,尽管他对自己使了诸多心计和手段,她却对他越来越恨不起来,也许这就是所有女人的虚荣天性,还有什幺比一个尊贵而优秀的男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你,甚至不顾你已为人妇,甚至不惜和别的男人共享,更让一个女人感到骄傲呢?尤其是,她曾经那幺喜爱他。
阮荞有些心慌,心脏跳动得飞快,仿佛有什幺不受控制的东西在滋长,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淼淼。”
赵炽轻唤一声,语调低徊,蕴含了无限的温柔和情意,听得阮荞心肝一颤,下意识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赵炽又是一笑,干净而温和的笑容让他过分精致显得有些靡丽的脸庞变得清朗起来,莫名的,竟让阮荞联想到了顾晏。
事实上,赵炽和顾晏有一些相同点,他们身形相仿,肤色都比较白皙,手指修长干燥,温声说话的时候目光柔和而专注。
赵炽见她走神,上前一步楼了她坐在凉亭里,将她抱着横坐在膝上,默默地把玩着她的手指。
难得的温和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赵炽就这幺抱着她,双眸落在远处,不知在想什幺,阮荞也偎在他的胸口发呆,谁也不愿意打破这平和的氛围,两具温热的身体靠在一起,仿佛能够就这幺坐到地老天荒。
直到风势渐凉,伴随凉亭琉璃瓦的细碎声响,细细密密的雨丝从空中降下,渐渐地,雨势越来越大,整个花园都被细密的雨幕笼罩,八角亭更像是一个在大雨中独僻出的空间。
突地,平地一声炸雷想起,阮荞不由瑟缩了一下,尚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擡起,赵炽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却只是贴着她,大手也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抚一般地温柔厮蘑。
吻着吻着,就变得激烈了起来,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热切地卷住她的舌头勾缠,彼此交换口中的津液,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身后游走,试探着解开她的衣带,一只手从中衣的缝隙处伸了进去,握住一团莹白的浑圆,拇指顶着那顶端的殷红乳珠搓揉捻弄,那处收到刺激,立刻硬挺着绽放,就像雪峰上绽开了一朵红梅。
虽然雨势大得连人都看不清楚,但这八角亭可是八面通透的,阮荞始终有种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感,连忙叫道:“不不要在这里”
“乖,雨这幺大,没有人会来的。”赵炽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将她放在亭中央的石桌上,她的双腿被他分开,他就欺身站在她的腿间,她的衣带已经被他解开,衣襟微微敞开着,能看到从脖颈到小腹一掌宽的莹白肌肤,半遮半掩,更添春色。
“不行我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