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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暗度醉梦无痕二 昨天更完忘记改题目这一章完结没有新内容(第1页)

“不要了吃不下了”

阮荞挡住赵炽送到嘴边的糕点,在卧房欢好一回后就到了午间,赵炽早早就命人准备了商地的各色小食,这时,便只有他们两人在膳厅。

赵炽转而将那小巧精致的点心放入自己嘴里,月季的香气香甜馥郁,和儿时的记忆一般令人心醉。他挺了挺下腹,让自己埋在阮荞身体里的那物钻得更深了些,龙首被她身体里那张小巧的嘴儿吸得紧紧的,随着她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地蠕动,把将将才发泄过的性器吸得硬的不像话。

“从前这月季糕你最喜欢吃了,怎地今天吃了两块就吃不下了,是不是因为下面吃得太满了,小肚子放不下了?”

阮荞身上衣着完好,唯有裙裳的下摆处露出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双腿大张地面对赵炽坐了,宽大的衣摆遮住两人的下身,让人看不清其下的风光。阮荞难耐地缩了缩小肚子,腹中那物硕大硬挺地插入她的花心撑开了花房,龙首还蛮横地插进了她紧的不像话的宫颈口,一涨一涨地在搏动。

刚刚才被射入了那幺多怎地现在好像又渴望了起来好过分根本就无法控制阮荞缩着小腹,想要制止身体内部无意识地吮吸着男人性器的动作,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呃啊又在吸我了,淼淼真是个小淫娃,世子哥哥插着你还不够,一定要把大肉棒里的水儿都吸出来才甘心吗!”赵炽说着,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性器微微撤出,露出被两人交合的液体打湿的粗壮根部,随即狠狠一放一挺,又深又重地直捣她酥软的宫口,如此反复地将自己敏感的硬物送入她狭窄的宫颈,层层叠叠的吮吸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

“咿啊~~~好深好涨啊哈啊要坏了世子哥哥会坏掉的”

阮荞攀着赵炽的肩膀仰起了头发出柔软的吟哦,腰肢随着他的掌握不停地摆动,胸乳也被他颠得不停地跳动,在衣裳的布料上来回摩擦,渐渐充血硬挺,麻麻痒痒地,随着男人的肏弄越发的酥麻。

赵炽低吼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自下而上地贯穿身上的女体,剖开她最敏感的穴径,捣出粘滑的蜜液,用自己最敏感的器物撞击她最敏感花心,终于,在她尖叫着抱紧自己的肩膀,穴径疯狂地痉挛收缩时,他也在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中喷射出来。

被赵炽抱去打理了一番,阮荞含着一肚子热烫的精液,又被赵炽抱着上了马车。仍是谢欢驾车,如琴坐在车辕上随侍。

“你这又要带我去哪儿?我出门时禀明了母亲要去铺子上盘点,久了不回总会引人多疑。”

赵炽抱着她在宽敞柔软的车厢里坐了,闻言一笑,成竹在胸地道:“这便送你去铺子上,想来这会儿也该盘完了。”

阮荞狐疑道:“真有货品入库?我还当是你诳我出来的借口。”

赵炽从车中暗格里取了一碟蜜饯出来,喂到阮荞嘴里,才舔了舔自己拿过蜜饯的指尖,道:“你那好小叔生意做得实在不错,这回又给你搜罗了不少好东西,本来是他要找你出来的,不过被我临时支开了。”

阮荞吐出果核,瞪着他:“小叔叔和你,你们——”

赵炽捻起那枚果核,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了舔,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阮荞还带着情事余韵的粉颊,坏笑道:“为了得到你,我们早就狼狈为奸了,淼淼,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了。”

在铺子上走了一遍过场,阮荞登上了顾府的马车,原来在出府时赵炽就命人乔装成了阮荞主仆的模样,又带了幕离遮了颜容身形,提前上了候在侧门的马车,那车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上车的是假的三少夫人,而回去时阮荞自然也带上了幕离,这般又换了回来,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阮荞回府时恰好错过了午膳,便径直回了院子清理身上痕迹,又歇了一个午觉不提。

午后申时,世子府上有人来请,阮荞才懒懒地起身,重新梳妆了,取了那盛了田黄石的檀木盒子,禀明了长辈,才带着如琴出门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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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好像有小天使说过对顾三无感,可能是我对他的描述太少了的原因吧,顾三是我喜欢的爱家爱妻子的正直好男人类型,可惜没有把他写好,果然还是个性突出的角色比较容易被记住我会努力的,泥萌一定不要放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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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更新

去到世子府,主人却不在家,好在赵炽留了谢欢接应,否则阮荞怕是当场就拂袖而去了。

谢欢命内侍引了阮荞主仆去到宴席之地附近的暖阁歇息,阮荞只好将礼物交给谢欢,跟着那内侍去了。

宴席摆在一处临水的露天空地上,阮荞被内侍引上水边一坐高阁的二层,进了暖阁,那侍者上了茶点就告罪退了出去,阮荞一心茫然,不知赵炽这幺早将自己请过来是何意,主人不在,她一个做客的已婚妇人却登堂入室,传出去可不好听。

如琴摸了摸茶杯试了温度,才奉到阮荞手边。

阮荞摆摆手示意不喝,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一顷碧波出神,因此,并未注意到有人进来。

如琴却是看到了谢欢,那人一身天青色劲装,黑发高束,硬朗的面庞轮廓分明,他手里捧了一个托盘,足下无音地走了进来,若不是如琴一直盯着门口,怕也是难发现他。

“夫人,请更衣。”谢欢嘴角歪了歪,将托盘放到桌上,抱着手臂说道。

阮荞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在谢欢讥诮的脸上掠过,滑到一旁的托盘上,那里放着一件桃粉衣衫,上衫月白色,下裙为桃粉色,旁边放着一条淡绿批帛,桃粉浅绿,鲜嫩可爱。那衣料不知以何种材质织就,便是在光线不大明朗的室内,也折射出一层银白的光泽。

上次被算计之后,如琴本就对谢欢印象不佳,见主子看着那衣物不语,但明显面色不佳,便向前一步,隔开两人向谢欢斥道:“谢大人,我们少夫人在此处歇息,您这般行事,是否也太无礼了些?贵府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吗?”

谢欢睨了如琴一眼,忽然狡猾一笑,如琴皱了皱眉,只见男子转身走向对面的桌边取了阮荞未饮的那盏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手腕一痛,毫无防备地被谢欢拿住了脉门,身上顿时酸软,只这片刻,就被谢欢拉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盏热茶尽数泼到了阮荞的下裳上。

如琴怒瞪:“你!”

谢欢看着她愤怒中却不掩清秀的脸,凑到她耳边道了一声得罪,便松开她,迅雷一般单膝跪在阮荞身前:“属下该死,一时失手,还望夫人恕罪,然天气阴寒,夫人衣衫受潮不利贵体,还请夫人入内更衣。”谢欢一边说着谢罪的话,心里一边腹诽:为了帮主子追妻,又是半道劫人又是故意泼水什幺的,容易幺我。

阮荞倒是没生气,只是奇怪,从前最为正经的谢欢如何变成了这性子。裙子已经被茶水泼透了,无法再穿,也只好先换下来了。

看着如琴伺候着阮荞进了内室,谢欢才站起身来,只要任务达成,管他使了什幺手段,这是从很早以前他就明白了的道理。谢欢抱臂站在窗边,看着阮荞方才看过的景色,站了一会儿,听到内室门开,有脚步声传来,他转身一看,不由僵立当场。

谢欢是赵炽的亲信之一,比赵炽大了6岁,从小就陪着赵炽长大,读书、习武、玩耍、胡闹都有他的一份,就像赵炽的哥哥一般。后来认识了程淼,谢欢知道小世子对程司农家的这个小姑娘十分喜爱,他也就爱屋及乌地把她当妹妹一般看待,后来缘聚缘散分分离离,谢欢已有整整7年未曾见过阮荞。此时见她换了衣衫站在自己面前,谢欢恍然有种穿越了7年的时间,回到神女峰下的错觉。

阮荞自出嫁以来,为了显得稳重,并未再穿过齐胸襦裙,更何况是这样粉嫩的配色,她来时穿的浅紫交领换下之后,原来的发髻和饰物配上这桃粉的襦裙就显得很太过老气,只好让如琴将头发放了下来,前额的发丝全部梳到脑后用丝带扎了,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仿佛回到豆蔻之年。好在她本就肤白,这般粉嫩的颜色和衣饰也压得住,美人尖弧线优美,眉目如画,下颌尖尖犹如桃瓣,整个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枝,纵于幽处无声静立,也能无端乱人心扉。

“谢欢哥,世子还有什幺交代吗?”

谢欢猛地回神,眼神复杂地看了阮荞一眼,拱手道:“夫人言重,谢欢一介下属,当不得夫人如此称呼,直呼姓名便是。”

阮荞垂眸,自嘲地笑了笑,复又擡眼看着谢欢,那双总是水润清澈的瞳眸敛去了怀旧的暖意,清凌凌地扎进谢欢的视线,竟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谢大人自谦了,如若无事,你便退下罢。”

谢欢心头立时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一直认为眼前之人背叛了世子,所以,从再见以来,都对她心存芥蒂,心里的不忿就带了出来,哪知世事变迁,眼前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澈柔软、与人为善的小姑娘了,他总以为她负了世子,心里总是亏欠的,没想到这般冷起脸来,受不了的人竟然是他!

如琴原本因谢欢对自家主子态度不友善心里气闷,可不知为何,看到谢欢吃瘪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里还没想明白这是怎幺回事,就已经开口道:“谢大人,这里有奴婢服侍,还请您放心。”

谢欢被如琴递了个台阶,下意识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动,拱手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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