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求求你了不行!”那里更不可能有润滑,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他的一句话彻底重重的捶在她的心脏上。
何泽城拔出了鸡巴,扶住那长长的巨物抵在她的菊穴上,都能看到她因为恐惧而不停的收缩着。
这里,会是一个新的爽点,让她更加乖乖听话的地方!
“我不要……不要!”林荫顾不上什幺了,惊恐的想往前爬去。
可是她忘了,她根本就反抗不过,所有的反抗来说都是徒劳。
她的逃跑再次逼起了他心中的暴虐,何泽城一手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住鸡巴,狠狠地往里面塞入。
“啊啊!”她撕扯破喉咙的尖叫声,声嘶力竭,像是要被残忍的杀害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完全没有可能做好准备,除了疼,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就像要排泄一样难受,比撕扯着穴口的疼痛还要疼上千倍,万倍。
“求求……”你,求求他!
她已经疼痛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恨不得咬牙自尽,却丝毫没有了力气,整个人被他带动控制着。
那粗长的鸡巴不过是塞了个头而已,没有任何润滑让何泽城的额头上也出了冷汗。
太紧了,根本就进不去!
该死的,为什幺进不去!
他扬起手狠狠地拍在她的的屁股上,“他妈的给我放松!让老子进去,操死你,我要操死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屁股痛烂!”
“不要……不要!”林荫痛苦的摇着头求饶,“我真的错了主人,求求你不要操我……奴隶求求你,好疼,真的好疼啊啊……啊呜……”
谁……谁快点来救救她,谁都好,救救她啊!
何泽城发狠了心,不顾一切的,猛地往前顶去,林荫扯痛着脖子想要尖叫,却根本叫不出来,额角的虚汗滑落了下来,跟着她的眼泪一起坠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只是进去了一半,只有一半!夹的他快要断了!
过于紧致的菊穴也将他的鸡巴夹的疼痛起来,何泽城咬牙抽了出来,看着那菊穴从里面缓慢的流出来血液。
撕烂了,被他戳的撕扯开了。
林荫双手紧握成拳,咬着下唇没有绷住,彻底的嚎啕大哭了出来,撕肝裂胆的哭嚎着,她彻底的崩溃了。
好疼啊!疼,钻心的疼。
那响彻整个屋子的哭声,让何泽城心脏猛地一个抽搐。
他攥紧了拳头,将心中涌上来的压抑感拼了命的憋回去。
伸出手,拽住她的头发往后仰着,凶残的目光瞪着她,“哭什幺哭!给老子闭嘴!老子的兄弟还没塞进去呢!你信不信我把你屁股着戳烂!”
她的哭声直接压制住,哽咽着声音破涕道,“求求主人不要……奴隶真的错了,奴隶不会跑了!求求你放过我……”
何泽城扯出讥笑,“放过你?凭什幺!”
她敢跑就要承受后果,他这幺爱她,她为什幺感觉不到,还想着要离开他。
“你想都别想,不是想跑吗?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
他扳住她的下巴,只想门口那里,狰狞的笑容望着她,“五秒钟的时间,我放开你,你要是跑出去了,我就放过你!”
“怎幺样?”
他的询问,对她来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不怎幺样。
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他在试探她,她没这幺傻!
林荫果断摇头,“奴隶不跑了!奴隶真的不会再跑了!”
这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就算是他拟定出来的规则,他也可惜随时破坏,没有公平这个道理,只有被他欺压的份。
“呵呵。”何泽城冷笑着,“我可是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可别说我没给你啊,既然你自己都选择了,那就接受你该有的惩罚!”
林荫睁大了恐惧的双眼凝望着他。
为什幺……
她明明选择了他最想要地答案,他为什幺还不肯放过自己!
何泽城解开她脖子上的锁链,几乎是拽着她的腿,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毫无怜惜。
林荫没有任何的抓住物,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浴室,身子冰凉的像是陷进了地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