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看样子是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死了老公没多久的俏寡妇,用强的手段并非不行,但如果能亲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邪念在心里作祟,张文斌慢慢地走了过去,秦兰警惕地举起了擀面杖只是没等她说那些没用的狠话就感觉眼前一花。
就如在车上时一样,张文斌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闻着俏寡妇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地抓住了她握着擀面杖的手,用诱导的语气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嫂子,我也是坏人,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会欺负你的。”
“你,你已经在欺负我了!”那熟悉的硬物在屁股上磨蹭着,秦兰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不,这是喜欢,这个阿狗才是在欺负你。”
张文斌搂着她慢慢地往前拱,顶着秦兰身体发软,情不自禁地跟着张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吗?”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声线就在耳边,但仿佛是直入心灵,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音一样。
这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坎,张文斌这会开始亲吻她的脖子了,或许是有了中巴车上那羞耻的经历,秦兰浑身一软之余竟然没反抗。
她的眼眶有泪水打转着,咬着银牙握着擀面杖的手都在瑟瑟发抖:“恨,我做梦都巴不得他死。”
“为什么那么恨呢?”张文斌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开始舔了起来,左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背心里,轻轻地抚着她小腹上软软的肉。
这声音充满了魔性,似乎是在拷问灵魂,加上这亲密的动作让人害羞之余又会产生一种放松可信任的感觉,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秦兰的眼泪流了下来,所有的心酸一下涌上了头。
“这个缺德杀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时候,守灵时他喝醉了就来捣乱。”
“他还拿个假的欠条,说我家欠他钱上门来抢我们的东西,说不够还就拿地去抵债,叫了一堆人霸占了我我们的口粮地。”
“他说我不乖乖让他睡的话就不让她们母女俩好过,我家地里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给打死了,鱼塘里的鱼也被他给毒死了。”
“他逼得我们在村里活不下去,他不只想欺负我,还想欺负我女儿…”
“我家原来那条狗,就是被他杀了,还端着锅到我家吃给我们看…”
“他半夜砸我家玻璃,还把死狗的狗头丢我女儿面前吓她,这个王八蛋什么缺德事都干尽了,把他千刀万剐都难泄我心头之恨。”
丈夫尸骨未寒,这个无赖就开始踢寡妇门想吃绝户了,欺负她是远嫁而来没人帮忙,逼得母女俩没办法在村里活下去。
秦兰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整个身躯都在发抖,握着擀面杖的手甚至在瑟瑟发颤,在张文斌的诱导下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这时,张文斌的左手已经在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左乳,入手是如水一般的柔软,手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特别的惊人。
情绪激动的秦兰没有阻止,她虽然流着泪但眼里满满的却都是恨,甚至可以感觉她咬牙咬得几乎要出血了。
张文斌享受的揉着她的巨乳,舔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嫂子你受委屈了,这王八蛋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这一下下去的话什么仇都报了。”
秦兰的呼吸开始急促,张文斌也很兴奋地含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擀面杖对准他的脑袋,和西瓜开瓢一样地砸下去,他就会死…”
“他的血,会从七孔里喷出来…你再用力一点,他的脑浆会碎一地,就和豆腐一样稀烂。”
或许是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更加的亢奋,不知不觉手上的力气变大了,兴奋地揉搓着她的巨乳。
男人恶魔般的耳语,让秦兰如着了魔一样甚至脑子里全是阿狗死掉的画面,着迷得连哭都忘了满是血丝的眼里全是兴奋和激动。
乳房上的一疼,让秦兰瞬间清醒过来,浑身瞬间满是冷汗,手一软擀面杖就掉下了地。
张文斌这时已经双手齐出,钻到了她薄薄的背心里,各握住一颗饱满的巨乳兴奋地揉了起来,舔着她的耳朵说:“嫂子,不用怕,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想想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他是死有余辜。”
秦兰身体发软,几乎站不住地靠在张文斌的身上,声音带着哭腔说:“不行…我不,我不能杀人,杀人要坐牢…我还得养我女儿。”
“不杀他,就任由他这样欺负吗?”
张文斌的眼睛发红,硬得已经有点发疼了,肉棒隔着裤子在她屁股上慢慢地磨蹭,粗喘着说:“嫂子,我可以帮你报这个仇。”
“想想他怎么欺负你,怎么欺负你女儿的…”
这样的话魔性十足,这个传统善良的农妇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彻底地唤醒,恨意涌上头逐渐代替了逆来顺受的怯弱。
“你,你真能帮我!!”秦兰的话开始发颤了,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着乳房,带来一阵火热的刺激已经让久旷的身体有点受不住。
“我会帮你杀了他,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陈斌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猛的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秦兰有点反应过来矜持的要挣扎,但张文斌已经坐在了她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羞涩惊慌的美妇人。
“你,你别这样…你没听村长说我是你本家的嫂子,我还是一个寡妇,我男人死了才半年。”
秦兰慌得语无伦次了,却不知道她的话反而让张文斌更兴奋,一个娇俏传统的小寡妇,居然还有嫂子这样的身份简直是加分项。
再加之她刚才哭了,这会脸上还有泪痕,这种亵渎未亡人的刺激能极大地满足男人心理上的邪念。
“哈哈,那你该知道好玩不过嫂子这句话。”
张文斌亢奋无比,猛地抓住了她的小背心一撕,有些粗暴地将这薄薄的旧衣物撕成了两半,觊觎已久的一对巨乳瞬间的弹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