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原本就困的厉害,被他舔得高潮了几次,已经睡着了。
粉色床单全湿透了,他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下面的深灰色床单。
念娣睡在上面,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毫无防备,脸色红润,双腿微微分开,粉色的肉缝里有一点晶亮的水光。
可他一点也睡不着。他不知足。
耀祖坐在床上看她,眼神发沉。
鸡巴硬的发疼,没有丝毫纾解,她刚才呻吟着让他插进来,他没有理会她,敷衍过去。
再也不让她怀孕了。
昨天失控后,他连夜跑去买了药和套,把事后避孕药给她吃了一回,但那对身体不好。避孕套的尺寸买错了,他自己在浴室里试了试,小。
但他想插进去。
他像一块冰冷的死肉,中间是空心的,得把她塞到心上捆住,两个人连在一块,永远不分开才行。
在那之前他提心吊胆,睡意全无。
“姐姐。”他用气声叫她,擡起手虚拢在她脸上。
掌心能感觉到皮肤的温热,他极力克制,才没有被吸过去贴住,挤压她的嫩肉。
她不是主动来找他的。如果不是一点可笑的巧合,他永远见不到她。
他怕她看不见他,像夏夜的萤火虫一样,往高处飞,疯狂地发光,让她知道:他在这里!他在这里!人生这幺短,她得快一点来!
可她却始终不来。
难以寻觅的雌虫黯淡无光,他心里恨她。他想插死她,像猎人把猎物穿到自己的长矛上,让她挣扎流血,却一动也不能动,哪里也不能去。
念娣翻了个身,似乎灯光太亮,空调温度太低,皱眉轻哼。她的手碰在他腿上,掌心干燥粗糙,微微发热。她困倦地呢喃:“耀祖……”
他一下站起来,忍不住了。
从浴室柜子里拿出那盒拆封的套,他坐到她身边,再次试着往上戴。
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让他皱眉。硅胶套弹性不小,可是尺寸不合,勒得他很烦躁,他试着用手握着鸡巴,攥住套弄几下,套子开始往下滑。
这样插不了几下就会掉下来,用力一点就破了。他把那玩意儿扯下来,摔到地上,站起来穿裤子。
“……耀祖?”念娣惊醒过来,声音带着没清醒的鼻音。
他系上腰带,把拉链拉好,套了一件衬衣,动作快得好像急行军:“你睡。”
念娣从床上坐起来,担心他有急事,结果他转过身来,她一眼就看到他的下体。
顶得好高。裤子怎幺穿上的,不挤吗?
她有点吃惊:“你……”
因为勃起困在裤子里,耀祖的姿势有点不自在。他越过念娣,脸色僵硬:“一会回来。”
“……”念娣看着他跑出去,睡意全无。
干嘛去了。她看了看表,凌晨两点。
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长发垂下来盖住背,念娣下床去窗边,掀开一道小缝,看到他开车逐渐远去。
她茫然地呆了几秒钟,回到床边。床上的各种玩具横七竖八,尸横遍野。
地上的粉色床单凌乱堆在那儿,她俯身折起来。
咔哒一声响。
念娣望过去,一小盒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一个个密封的塑料小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