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上床来,皮肤冰冷,毫不客气地紧贴在她身上。
念娣凉的一惊,小声道:“怎幺这幺凉?——都怪我……唔!”
耀祖不耐烦听,按着她的脑后,用舌头塞住她的嘴,舔她的上颚,拨弄她的舌尖,让她说不出来。
他把她嘴里的口水吮出来咽了,手臂伸到她的头下头,让她枕着,手臂又圈回来,把她牢牢锁在怀里抱住。
他越吻越往里,舌头都舔到她的喉咙口,为了方便动作,翻了个身,紧紧压着她,手掌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念娣唔了一声,喘息着哼哼。
耀祖在她的大腿上又揉又掐,粗声喘息,身下的东西又擡了头。
硬硬的顶在她的腿上,温度滚烫。
念娣并起腿来,被他抓着大腿又掰开。
他在她肉瓣上戳了两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念娣心想,他要插进来了。
但耀祖离开她的嘴唇,波的一声湿润的响。
他埋在她的肩头,吞咽了一下,又摸黑吮干净她嘴边流出来的口水。他放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身上喘息。
念娣被他的吐息喷的发痒,动了一下肩头。
耀祖立刻说:“别动。”
他洗了凉水,皮肤冰凉,只有下身的鸡巴又硬又烫。
他停了一会,翻身从念娣身上下来,平躺着喘息,没过一分钟又侧躺,抱住念娣,把她从床边扯到中间来,跟她紧紧贴着,身体光裸着四肢缠在一起,中间没有半点空隙。
念娣有点茫然地任由他抱着,感觉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的皮肤被她温暖,渐渐地也变得滚烫。
然而他靠在她的肩头,小声问:“疼不疼?”
念娣脑中想起当年他刚来的时候。
那时候他才七岁。
转手几道,途经万里,辗转被带到山里,为了隐藏,他身上的衣裳被中人换了,又短又破。他头发长了,肮脏地纠结在一起,满脸的黑灰,眼睛格外黑。
中人强硬地扯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下体:“看看,小小年纪这幺大的子孙根,保你孙家香火旺盛,孙子满地跑!”
男孩无动于衷。
孙老根高兴地搓手,又担心他年纪大了懂事,以后找回自己家去,或者养不家。
中人说:“路上发烧坏了脑子,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你看,连裤子也不知道提。”
念娣和姐妹们躲在柴房里看着,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难过。
孙老根又犹豫:“傻的我不要。”
中人急了:“哪傻了?忘了事又不是傻了!他叫个人,干个活,都会,这就不傻!来给你爹磕个头,叫爹!”
那男孩立刻跪下磕头:“爹。”
孙老根哪受得了这个,他这辈子满屋子闺女,就是没有一根香火,做梦都想有个儿子,有的时候夜里都想的哭。
男孩这幺一跪,他泪流满面,当场就坚持不住了。
他沙哑着嗓子说:“要,这个儿子我要了!”
他叫:“招娣,给你大爷的奶粉钱拿过来,念娣,给你弟弟提上裤。”
念娣从柴房里跑出来,大姐给了中人一个红包,中人当场一张张点数。
念娣知道,那是三万块。
招娣的彩礼。她嫁给了更深的大山里一对兄弟。
念娣给他穿上裤子,动作又轻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