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不好?意思直接问?,但这种心情一从嘴里说出来,就变得没什?么可信度。
祁熠眉梢一抬,话里淡淡的嘲讽,“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姜元妙选择性耳聋,忽略他?的祁言祁语,转回身,准备下节课要上课的课本。
没两分钟,又自己憋不住事地转过来,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模样?,“我还是现在问?吧。”
见她这么郑重其事,祁熠还算有耐心,“问?。”
姜元妙却又梅开二度,嘴巴张开又合上,一脸纠结,“算了,我再想想。”
祁熠:“……”
姜元妙说完就又转过身去,过一会儿又转过来。
这次,还没等?她开口,祁熠先问?了,“你觉得我看着很面?善?”
姜元妙愣了下,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如实摇头,“搭不上边。”
她答得诚恳,说完又马上有些后悔。
糟糕,说得太直接了,应该趁机说点好?话刷好?感啊!
“其实……”姜元妙正?欲开口补救,却听祁熠反而肯定了她的回答。
“对,我看着就脾气不好?。”
祁熠长腿往前一伸,踢了下她的椅子腿,“所以这次你再吊我胃口,我会给你一脚。”
“……”
姜元妙眼角直抽,到底投降,“好?吧好?吧,我就是想问?——”
话说一半,上课铃恰好?响了,她脸色一亮,逃过一劫的语气像摇尾巴的嘚瑟小狗,“诶!上课了!不是我不想说,是上课了!”
祁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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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都是姜元妙憋不住事,祁熠忍不住好?奇心还是头一回。
并非只是因为姜元妙今天的欲言又止,更是因为自他?参加竞赛回来后,姜元妙整个人都变得不大对劲。
虽然她一贯没心没肺,但这次着实是太……神经兮兮了。
包括但不限于课间时常托着腮发?呆,有时莫名其妙一个人傻乐,有时又唉声叹气。
他?就坐在姜元妙后桌,徐绵绵问?她怎么了的时候,他?还当了次墙角,但并无收获。
姜元妙的回答莫名其妙。
她只是幽幽叹气:“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繁衍的季节,我在忧愁,那些找不着对象的单身狗们?该怎么办。”
徐绵绵眼角直抽,“说得好?像你有对象一样?。”
姜元妙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小,祁熠没听清,凭直觉猜,大概率不是什?么好?话。
姜元妙最近实在异常,很难不怀疑,在他?去参加竞赛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去路逍家里的那天。
祁熠再三去确认。
赵飞翔也很无奈地再三肯定,“她和路逍什?么都没发?生,哥们?我寸步不离严防死?守,就差陪她一块上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