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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长女住东南角卧室的好处 > 第19节(第3页)

第19节(第3页)

这话传来传去传到新昌侯府,侯府三房的大姑娘郭珍气得连摔了两个瓷杯,她为了攀上侍郎府是脸面也丢了,那么大的闺女也咬牙认下了,现?在说有人要截胡,她如何能甘心。

孟海平人在潭州的时?候,才会?接到一封连着?一封的家书催他?赶紧带孟半烟回京。郭珍已经受够侯府其他?人近段时?间的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她迫切地需要一桩跟侍郎府的联姻,来提高自己?在侯府的地位,来告诉众人她的选择没有错。

谁知孟海平是把人带回京城了,却没能带回侯府,一个乡野村姑,还说什么不愿意当侯府三房的姑娘,要嫁可以,只能以孟家女的身?份嫁的疯话。

这可把郭珍给气了个倒仰,当初孟海平跟她坦白他?在潭州有妻有女的时?候,郭珍已经很膈应了。

她一个侯府嫡子所出的独女,要不是寡居在家父亲又没能再生个儿子,自己?也不至于要招一个来路不明的孟海平当赘婿。

当年两人成亲之前是私底下就?已经勾搭上了,自己?也确实是喜欢孟海平那张脸,比起她早死了的丈夫,孟海平聪明有野心又英俊风趣,怎么看都叫人欢喜。

但这样的欢喜又不能当饭吃,厮混的时?间长了再刺激的情爱也不过是那么回事?。

要不是自家这一房人单力薄,要不是父亲生意场上少个能靠得住的帮手?,要不是父亲一再劝自己?孟海平没了记忆没了故土,才会?死心塌地替三房卖命的好处,郭珍大概是不会?招他?入赘的。

后来成亲以后也过了几年好日?子,女儿出生之后人人都笑话三房都没个生儿子的命,只有孟海平照旧把女儿捧在手?心里?,整天心肝肉的疼呵着?。

郭珍心疼女儿,再看看孟海平掌家以后自己?日?渐充盈的私库,才算顺了大半的气儿。觉着?日?子能这么凑合过下去,也不是不行。

谁知‘无根无故土’的丈夫,突然有一天就?有了妻子有了女儿,虽言辞凿凿对自己?发誓,把女儿带来京城只是为了结亲,但郭珍并没有漏看他?眼底的那一丝希冀。

是啊,都说血肉骨亲,孟海平再是个没良心的又如何。嘴上说着?是为了三房以后的利益,可这么好的亲事?不也是归了他?的女儿。

况且情分是处出来的,孟海平失忆在侯府生活这些年,对于远隔千里?的妻女再有愧疚,也如同蒙了一层纱不疼不痒并不真切。一旦把人接到眼皮子底下养着?,那就?又是另一说了。

只是新昌侯府里?的争斗日?益激化,侯府宫中还有多少家产人人心里?都有数。老太太年事?已高,还能再活几年谁也说不好。

老太太一死新昌侯府要改换门楣变成新昌伯府,嫡庶好几房人,撇开?铁定袭爵要占了大半家产的大伯一家不提,剩下几房谁又是肯吃亏的。

郭珍清楚三房的短板,即便心里?恨毒了孟海平和即将进京的孟半烟,但也只能强颜欢笑把丈夫送出京城。

谁知现?在人回来了,却把那么大的女儿留在府外?。郭珍早就?准备好要给孟半烟一个下马威的各种手?段,想借她出身?商贾需重新学规矩来调教一番的打算,也都成了笑话。

郭珍气不过,拉着?刚回家的孟海平吵了一场又一场,但孟海平皆默不作声,吵得狠了才会?冷冷回上一句‘武家那边还没见过人,这般着?急做什么。’

再逼得急了,也只不过是闷头反驳上一句,本?就?只他?一人入赘侯府,孟家的女儿又不曾卖身?给郭家,凭得什么就?一定要入府来。

一句话又能把郭珍说得暴跳如雷,偏他?照旧那副淡淡模样,自顾自做自己?的事?,让郭珍所有的愤怒都像是一拳打进棉花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今日?又是这样,郭珍已经送了两回帖子去武家,想要请孙娴心过府来商量结亲的事?,但侍郎府那边却一直以武承安回京累着?病了为由,一拖再拖。

郭珍怕到了嘴边的鸭子再飞了,顾不得心里?的膈应,又一再催促孟海平去孟家把孟半烟劝进侯府里?来。这一次郭珍也不说要她搬过来,只想着?先把人哄进府来,到时?候能不能再出去可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却不想还没等夫妻两个吵出一个结果,就?听见外?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来的是孟海平派去守在孟家外?的仆人,一路跑回来急出满头的汗也来不及擦,跪在地下先磕头,随后只一句话就?把郭珍和孟海平都给听傻了。

孟海平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没多余的表情,似乎管事?说的话他?没听懂。还是一旁的郭珍腾一下从椅子里?跳起来质问:“你?说谁,去了哪儿?说清楚些,有半句假话仔细你?的皮!”

跪在底下的奴仆心中发涩嘴里?发苦,但是也不得不抖着?嗓子回话,“回大姑娘的话,是、是侍郎府的武夫人带着?官媒去了孟家,奴远远地听见他?们说话,像是要说媒提亲。”

“什么孟家,孟家老爷在这儿呢!她孟半烟一个女子赁的一个宅子算什么家。”郭珍听了这话气得手?发抖,也顾不得面子拔高了声调,“她、她她……”

郭珍还想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孟半烟要嫁也得要孟海平出面主持才对。再说她都已经退让一步同意孟半烟入侯府从侯府发嫁,要不然她一个商贾人家的独女,凭什么嫁进侍郎府去。

“行了,气有什么用。你?在家等着?,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许是这奴没用,听错了呢。”

孟海平知道再让郭珍说下去,自己?的脸皮就?要被扔在地上踩了。他?也清楚郭珍贵为侯府的姑奶奶,一定不会?这个时?候纡尊降贵去孟家,所以干脆抬手?拦下她接下来的话,只说要自己?去看个究竟。

郭珍已经气得没了理智,前一句要孟海平赶紧去把孟半烟带回来,后一句又开?始翻来覆去的咒骂孟半烟这小杂种果然不是个好的。

‘小杂种’这话郭珍不知在心里?默默骂了多少回,但说出口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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