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龙便笑了笑,说,「总要一人一次才算公平,不是麽?」
白狐还是不信,刺龙便半跪下去,终究还是不能仰头去看他,便只是半闭著眼去扯白狐的衣裳。
白狐脸上的神情彷佛幻梦一般,只是屏著气看他,生怕醒来似的。
《九尾》
刺龙伸出手去,有些笨拙的解开他的衣裤,将扯下来的衣带拿在手中,看著白狐胯下之物巨大,便微微颤抖,心中不由得想,这样难堪的事可要如何做得出?那时他替我弄,也不知心里想著什麽。
只是想到这人往日里待他的那些点滴,终究还是横下了心去,伸手捉住白狐的阳物。
白狐的那件物事被他握在手里,慢慢的就硬了起来,只是动也不动的看著他,那目光灼热,直看得人透不过气来。
刺龙却不曾瞧见,只是一心的想著,这件事要如何做得。
回想起白狐替他弄时的情形,便伸手半握住白狐的卵袋,勉强的去含白狐的阳物。
只是白狐激动起来,哪里含得住,刺龙只好伸手去扶著白狐,一面努力的吞咽。
白狐伸手抓紧了他的肩头,闷笑著说道,「你果然是不曾做过这样的事。」
刺龙便有些羞恼起来,白狐彷佛晓得他懊恼似的,便抚弄著他的脸颊,柔声的说道,「你怎样做我都是喜欢的。」
刺龙恼怒起来,将他阳物吐了出来,沉声的说道,「你倒是教我?」
白狐轻笑起来,捉住他的头发,有意的把那件物事在他脸颊蹭了蹭,刺龙的脸霎时通红,想要推开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白狐便笑著教他道,「慢慢的含,一点点的舔,想想那一日我是怎麽教你快活的?」
刺龙只好依言做来,只是初回毕竟勉强,几次他都觉得牙齿碍事,白狐却不曾说些什麽,只是有时会低声闷哼,又捉紧他的手,教他抚在自己胯下。
刺龙含得费力,可听到他喘息,心里竟然有些痒起来,想到那一日白狐跪在他两腿之间,含笑舔弄他阳物时的情形,便有些忍耐不住,想,他做这桩事,只有我快活的。我如今虽然依样做来,却不能教他如我一般的快活。
白狐哪里知道他此时的心思,只是看著他埋头舔弄,心中就激动不已,恨不能此刻就将刺龙推倒在地,与他做那桩好事,只是深知刺龙的脾气,所以一直皱眉忍耐,看刺龙丝毫不得法的舔弄著他的阳物。
刺龙舔弄了许久,白狐却都不曾出精,刺龙便有些焦急起来,回想那一日的情形,丝毫想不出自己是哪里错了,只记得那一日自己想要白狐含得更深,便索性朝上迎了些,哪里想到那阳物在喉中刺得深了些,竟然异常的难受,白狐慌忙的将他推开,他却已经想要乾呕了。
白狐苦笑起来,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揉他的後心,看他舒畅了些,便低头含住他的唇,慢慢的送了口气给他。
刺龙咳嗽了一阵才好,白狐也不许他开口说话,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只是不住的亲他,刺龙心想,他要亲便由他亲,我只当他仍是兽形一般便是。
哪里想到白狐抱著他亲了一会儿,气息便有些不稳起来,手也慢慢的滑到他衣裳里面来,抚弄著他胸前的乳珠。
刺龙虽然被他亲得舒服,却也晓得这人的心思了,便紧紧捉住他手腕,说,「你还不死心?」
白狐叹息一声,却将他搂得更紧,刺龙想要挣脱,便听白狐在他肩头闷声说道,「我都不曾快活,你就不管我了麽?」
刺龙有些羞恼,就说,「我含得累了!」
白狐吃吃的笑了起来,说,「我不叫你用口了。」
刺龙疑心起来,说,「那件事休要再想。」
白狐却并不吃惊,只说,「我也不弄你那处。」
刺龙哪里信他,越发的疑心,说,「我倒要看你怎麽弄。」
白狐又亲了他一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捉紧他手腕,将他翻过身去,紧紧压在床上,然後笑著在他耳边说道,「你将双腿并拢。」
刺龙似乎有些明白,便後悔起来,只是想到方才自己的说话,便涨红著脸保持沉默。
白狐扶著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又把阳物抵在他两腿之间,慢慢的磨蹭起来,刺龙两耳通红,想要挣扎,却听白狐低声的呻吟起来,彷佛难耐一般的,磨蹭得却越发的快了。
刺龙听他口中低低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动得愈急,叫得便越快,也不由得面红心跳起来。
白狐在他身上弄了许久才泄了出来,只弄得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刺龙一想到这人往日里的行径,便忍不住要起身擦拭,却又被白狐抱紧了,压在身下不许他动弹,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叫我的名字。」
刺龙竟然心跳起来,急急的彷佛擂鼓一般,直震得耳中鸣响,他就好像被迷惑了神智一般,竟然低声叫道,「白龙。」
白狐便又激动起来,将他抱紧了,竟在他臀缝那里磨蹭起来,刺龙想起那一日的痛苦,便有些发急,大声说道,「你敢!?」
白狐见他恼火起来,便叹息一声,苦笑著说道,「我不过蹭两下罢了,哪里就要进去?」
刺龙哼了一声,便说,「你若是果真不曾想过,倒也奇怪了。」
说罢便要起来,白狐却仍旧将他压在身下,伸手将他的发捋向一边,然後去亲他的後颈,一面呢喃道,「唤我的名字。」
他的嘴唇轻轻的贴在刺龙的脖颈上,弄得刺龙颤抖起来,只觉得整个人都怪异起来,便慌忙的推开他,大声的问他道,「你又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