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吧!你把拆除的设备送来再说。记得跟江小艾发生冲突,明天就开始铺垫,说江小艾看你不顺眼,要害了你。”男人踹了陈婶一脚,“滚吧,别被人发现了。”
陈婶留下了给孙子的饼干,赶紧离开了。
她虽然快死了,但想着明天可能见到小孙子,她眼睛里是有光的。
男人把饼干拆开,自顾吃着,跟另一个同伴说,“怎么办?见不到小家伙,她不可能听我们摆布了。”
“那还不是怪你,是你没有看好孩子,让小家伙跑丢了。”另一个男人说道,“要不,拐一个年岁差不多的?”
“你当她傻啊?她那么在乎孙子,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时候,过来一个女人,“我有办法,万无一失。”
滚楼梯也没用
陈婶在陆家拆除各种监听设备,江小艾自然要给她创造机会。
出门不太安全,就只能在陆家小院里玩。
她不仅一直拉着周静书在陆家小院里堆雪人、打雪仗,还让几个警卫员帮忙。
陈婶手脚太笨,一个人在那栋小楼里折腾了大半天,才走进了厨房里。
江小艾搓了搓冻红的手,终于可以进屋了,冻死她了。
“你这孩子,没想到玩心这么大。”周静书虽然也冻的冷兮兮的,但她却很乐意。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疯玩了,安静下来后,又是一阵伤感。
陈婶送来了姜汤,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
“周老师,您身子骨这么弱,不能为了宠着小艾,就陪她在外面玩那么长时间,冻坏了身子,她可不会心疼您。”
陈婶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她盼着江小艾跟她大闹一场,只要能救小孙子,她已经豁出去了。
周静书拧眉,但并没有发脾气,只是用一贯温和的语调说道:“陈婶,你误会了,是我偏让小艾陪我堆雪人的。”
“而且,出去之前,小艾给我喝了温补的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江小艾看着周静书冻红的手和脸颊。
虽说吃过温补的药,让周静书在外面玩,不会伤及内里。但是毕竟是雪天啊!
周静书无疑是为了维护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按理说,周静书都这样说了,但凡识趣儿一些,就不会再矫情,但陈婶偏偏不消停。
“周老师,还是您心善啊!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就怕有的人不领情。”
周静书即便脾气再好,遇到一而再的找茬儿,也冷下了脸,“陈婶,小艾是我最喜欢的儿媳妇,她让小霖起死回生,就是我的恩人。希望你说话注意,不要逾越了身份。你下去吧!”
周静书最后的一句“你下去吧”,摆足了资产阶级大小姐的架子,俨然把陈婶当成下人一般。
陈婶面上一惊,自从解放之后,她不管在哪家做事情,都是客客气气的,再也没有老爷少爷太太小姐之类的称呼,人人都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