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打牌这么缺钱,我看你还是答应得了。”
周伊以往面对对方的冷嘲热讽,都尽量不去计较,不想闹得难看影响了邻里间的关系。
主要也是怕她爸难做。
但今天。
妈妈想让她嫁家暴男的事,原本就让她很不痛快。
于是她喊住肖芳:“姐姐,你近点说?我没听清。”
都已经错身而过的肖芳,真的走下半层楼梯,来到了周伊身边。
这一层的这个区域,监控是常年坏了的。
等对方下来后,周伊一个字都没说,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肖芳:“啊!”地尖叫一声。
周伊想想平时这邻居女人对她的各种瞧不起,索性单手制住她的双手。
左右开弓,又连扇了这个女的两巴掌。
扇完,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只余下被扇肿了脸的矮胖女人在继续大叫。
晚上。
补习结束。
周伊从学生住的别墅小区出来,雨像是要越下越大,雨中的风吹得人有些清冷。
她看了下打车软件上的排队人数,默默等着。
漫长的等待后。
迷朦的雨雾中,一辆宾利车在她等待的几十米外急急刹车停下,地上滑出一大段长长水痕。
车上急忙下来一个白色衣服的身影,正朝着周伊走来。
她没有过多留意,打的车到了,确认车牌号后,上车离开。
白色衬衫的年轻男人,长及眉眼的黑,身材修长,背脊挺拔。
清隽的面庞,面色白如瓷玉,一双眼睛深邃明亮,像是一潭秋水。
质地良好的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优雅的锁骨和纤细的颈部线条。
轻捏着伞的清瘦手腕上,随意地佩戴着一块简约的百万级限量款手表。
温文尔雅,言行举止间,都让人感觉到一种从容不迫的温和。
男人看着那抹倩影上车,半垂着眸,目送她坐的车离开。
跟上来的司机见一向温润如玉的二少紧急让他停车,人又急急走过来,显然是要来找刚才那个姑娘,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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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需要追上去吗?”
林砚忱温润的嗓音轻声回道:
“不用,先回家。”
回到家,林砚忱脑中都是刚才在车上惊鸿一瞥看到的孤单身影。
忆起两人初见时。
那天又美又飒保护着别人的她,跟今晚形单影只看上去孤单寂寥的她,形成了强烈对比。
二十几年来对感情一直很钝的人,竟然对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姑娘疯狂心动了。
连忙找人请教怎么追姑娘。
问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