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杀人,看到从她腿心流出的一股浓红鲜血,他体内哪块软肉在颤动。
他更想吃她。
……
韦氏回去后,打发了碎嘴的嬷嬷下去,拿起菱花镜,就见镜中的一张人脸柳眉尖脸,嘴儿翘红,眉梢眼角的肌肤紧致白嫩,丝毫看不出她三十好几了。
渐渐的,韦氏从镜中似乎看到另一道身影,男子紫衣玉带,乌发挽着玉簪,一双碧眼含情脉脉望住她。
想起刚才康王懒懒倚在窗前吃酒的光景,她越发魔怔了。
当初康王尚在襁褓体质虚弱,吃了她的奶才长成如今铜筋铁骨的平阳府藩王。
是她把这位龙子奶大,他也只含了她的奶水。
康王还是婴儿的时候,埋在她乳间,两手握成小拳,嫣红的嘴唇嘬着她的奶尖,把她奶给吸大了。
丈夫儿子死了,侄儿到底不是亲儿,生在乡野的一个下人罢了,她何曾瞧得上眼,没有倚靠,只有康王填补了她的寂寞。
这是她的男人啊。
韦氏越想越痴了,不能自拔,倒在床上夹摩两腿。
她旷了多年,裙下腿上流满了淫水,两指掰开肥厚的唇肉,将一根粗大冰凉的玉势尽根塞入甬道,爽得她哼哼歪叫,忍不住吐出康王的名儿。
怕外头听见,韦氏死死咬指头忍住,后来改成伏趴的姿势,从腿心抽插玉势,屁股随着粗大的玉势前前后后,好像她屁股被一个男人狠狠顶弄。
韦氏正兀自想入迷,忽然后颈一阵幽凉,往后望去,竟见如水的纱幔中间,赫然露出康王青春貌美的面庞。
“王,王爷。”韦氏颤声道。
康王道袍掀扬,他俯进来,趴在她身上,像头年轻凶悍的野兽,舔弄她肩膀,“乳母瞒得我好紧。”
韦氏一时又竟又羞,被他缠住脱不开,竟含着哭腔道:“我肖想了王爷,就看在我多年伺候的份上,赏我一次,我真是爱极了您啊。”
康王不但不恼,白净的长手抚她生着细纹的眼梢,“我也爱极了乳母。”
说着,他两腿间顶出来一根紫红胀挺的肉茎,龟头吐着透亮的水,衣袍上湿了一块,颜色深深。
韦氏像条母狗儿,极近不堪的姿势趴在床上,痴痴瞧着他胯间顶出来的大肉帐,摇晃肉臀,把臀尖对准那一团湿濡,磨着龟头极近打圈。
“王爷,快疼我。”
“乳母急什幺,我这具身体都是你的,还有这里,”康王捏住她的手去抚竖立起来的肉棒。
韦氏摸到凸起的青筋,肥硕的奶子狠狠一抖,康王一把捏住,偎在她耳边,低低笑道,“这里在发烫,乳母摸到了吗?”
韦氏胡乱点头,口中直嚷,“我儿,我儿啊。”
她两眼迷离,仿佛看到康王眼底泛赤,精火大动,他扶住肉棒,扑哧一下,尽根钻进瘙痒的肥穴,顶得韦氏肉臀剧颤,咿呀哼叫,从腿间流出大股骚水,“肏烂我小屄嗯嗯,王爷,把我肏死了。”
“肏不死你这条母狗。”康王咬牙暴喝,劲腰耸动,骑在她屁股上,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衣裙,露出一对弹跳的大奶儿,韦氏自己抓在手上揉弄,小屄被干得湿淋发麻,床褥半遍湿透了。
康王一边干她,一边俯身下来,眉梢眼角里头,晕着一股红意,俊得不像人了。
韦氏看得痴痴,就被他捉住手,大掌裹住她的小手,一起揉弄奶子,嫣红的嘴唇轻轻咬着她腮上的软肉,“儿这样顶乳母,爽不爽利?”
“爽利,儿快捅死我啊。”韦氏口中哼叫,翘着两条松肉白腿,露出黑紫湿亮的小穴,唇肉瑟瑟地裹着一根巨势。
正被入得爽利,康王忽然从她体内拔出来,挺着发硬的肉棒,拍她屁股自己动。
韦氏朝他高摇屁股,手指掰开湿哒哒的肥唇,把小口对准康王的肉棒,主动压上去,她多年没开荤了,身子骚得不行,小穴把整根都吞下去,屁股主动盘在康王精悍的腰间,扭着腰肢,一前一后插动,左右打圈。
把那紫红肉棒吃得吞吞吐吐,淫水从穴口淋淋钻出来,浸湿了二人结合处。
到了韦氏要潮吹,康王捏住肉颤颤的臀肉,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几十下,随她一同泄了。
事后韦氏瘫软在床上,想抚康王精赤流汗的胸膛,伸手一摸身畔竟是空的。
韦氏惊得立即坐直起来,这才发现满室寂静,除了她粗喘暧昧的呼吸,身畔哪有人影。
年轻貌美的康王一下子消失了。
原来刚才这一切,都是她的幻影。
韦氏无力瘫倒,很快又从失落中振奋,她很清楚自己在康王心里的地位,她见证了康王的前半生,起起伏伏,荣宠与猜忌,甚至跌入了深渊,她也一起跌进去。
她是康王的过去,和那个早早就死掉了的兔儿一样,亦是康王多年来除不去的魔障。
魔障一日不破,她永远占据康王心中一角。
早晚有一日,她要用痛苦的往事死死缠住康王,一辈子缠不开。
至于其他女人,包括王府那一群肤浅女人,只有被割腕的份,谁敢肖想,看不剜了她们的心肝。
韦氏打得一手好算盘,刚才爽利了回,正对康王想念得紧,悄悄前去看望。
进了船舱,韦氏轻声唤道:“王爷还是睡了?”
康王不曾醒来,韦氏掖被角,执起他的手,捧在掌心深嗅了口,不觉动了一丝淫心,小心翼翼亲他指尖,亲去了他指上一点浮萍。
韦氏身上没擦拭干净,仍带着那股湿淋淋的腥臭气,如狼似虎扑在榻上。
她离去后,一直阖眼的康王慢慢睁开眼,神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