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她真的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吗?真的还能?若无其事?地生活下去吗?
她和梁谦……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姜芜什么也不知?道。
她给梁谦写了回?信。
两人夫妻时间虽然不长,但默契得就像是多年的夫妻一般,他们彼此之间,是没有过隐瞒的,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可是如今提着笔,她实?在是不知?道要该怎么说。
姜芜拿出了梁谦给自己的信。
信的一开始还是书生文绉绉的咬词,到最后,突然变得直白起来。
“阿芜,我真的好想?你?,想?你?想?得快死掉了,快疯掉了。”
他写了好多个想?你?,密密麻麻,最后一句是“我心悦你?。”
姜芜的眼睛又?开始湿润了。
原本?应该的甜蜜,如今都蒙上了尘。她到底还是开始写了,写她在这里过得很好,只?是母亲的病有些反复,舍不得她离开,她只?能?再待些时日。
把信交给紫黛后,紫黛就出去送了。
就像楚凌说的那?样,他并不限制她的自由,也不在意她怎么想?,做什么,与谁联系。甚至吩咐了下人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他唯一要的就是自己在床上供他玩乐。
晚点?的时候,姜芜见过两次的那?个黑衣人,将楚凌的印章送来了。
印章盖上以后,契约也算是正式成立了。
只?要这样过完三个月就可以了,姜芜这样想?着。
***
姜芜后来才知?道这里是楚凌的一处别院。
他现在是住在国公?府里的,所以也只?是隔三差五才会过来。
虽然床上风格凶狠,时常让姜芜怀疑他没有过女人,但他来的次数并不多,男人似乎对自己有很强的自律性,这反倒是让姜芜狠狠松了口气?。
没人限制姜芜的自由,她也不愿意随意走动,全部?的活动范围就只?有宅邸这一片。
在京城举目无亲的她更是没有人来往。
只?是这日却来了个稀客。
“姑娘,您看楚大人也不在。要不您在前厅等他,小的去给您通报。”
“我见他,在哪里不能?见?”听着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听说哥哥在这里藏了个美人?是真的吗?”
哥哥?
姜芜这会儿坐在凉亭里,想?起自己先前见过的那?位楚姑娘,但也并不是这个声音。
正想?着的时候,路那?边已经?出现了一个淡紫色身影。
那?人后边还跟着一个青绿色长裙的女子,看着并不像丫鬟,说话的那?人在不耐烦地打?断着阻拦的下人的话,那?女子就默默地跟在后边。
这么会儿的功夫,她们也看见了姜芜。
这下那?女子可就来了精神,一把将下人甩开,快步地往这边走来了。
国公?府家的事?情,还是上次姜芜三姐跟她说的。如今看着女子走路的步伐,以及离得近后看见的,与楚凌有几分相似的模样,姜芜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