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敲门声过了会儿便停了。
她门并未从里面反锁,但余忱没有自作主张打开门,他站在她房门口轻声道:“那你早点儿睡。”
余忱回去自己房间,她的衣服还仍在他床裆部上,她内裤湿透了,那块原本浅紫色的布料都被浸成了深色。
他鬼使神差的拿起蕾丝小裤,她可真小,这丁点儿料子怎幺穿上去的。
男生搁在鼻下嗅了嗅,没什幺味道,又伸出舌头舔了下。
幸好只有猫瞧见。
刚才她躺在这儿的时候,余忱就想亲她了,想把她从头舔到脚,不止她的奶子,她的小逼,就连头发丝都不想放过。
但他怕吓坏了她。
他不是什幺变态,他从没主动去打扰过她。
余忱把她的衣服带进了浴室,拿出他自己的盆,小心翼翼打上肥皂,衣服搓洗干净,又挤干带到自己房间晾起来。
男生将屋子又收拾了遍,才换上衣服出门。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外面冷风像刀子似的扑在脸上,余忱凭着记忆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店员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看了眼他身上的一中校服,波澜不惊指着对面架子道:“都在那儿,你自己挑。”
余忱几乎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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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
余忱上午要上课的。
宁希偷偷摸摸趴在门口听了好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才放心拉开了门走出去。
刚走了两步,扭头就看到坐在茶几附近的余忱,男生手里拿着笔,大概在写作业,正对上她的目光,他仰头笑了笑:“你起了,去刷牙吧,我给你端早餐。”
宁希披头散发,有些尴尬别过脸,脚趾在拖鞋中蜷缩起:“余忱你怎幺没去学校。”
“昨天跟老师讲过,周一再去学校。”余忱站起身,“很快就好。”
宁希还没沦落到需要个孩子来照顾,但偏偏男生手脚太勤快了,这地板锃亮锃亮,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刚重新打过蜡。
做饭又好吃。
长得也好,那儿……也大,今天早上她起床发现自己腿内侧都磨红了。
宁希耳根发烫,瞥了眼他搁在桌子上的书,《历届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理论真题》,慢吞吞进了浴室。
她不爱喝粥,男生给她用荷包蛋和培根,烤面包做了三明治,又温了牛奶出来:“中午想吃什幺,一会儿我去买菜。”
像昨晚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宁希低下头,轻叹了口气,总不能说自己想吃他。
让他搬出去的话这会儿说了也不合适。
罢了。
“我给你菜钱。”宁希说,上回微信转他的两千块,男生没有收。
余忱摇头:“我有钱的。”
他怕她不相信,手机打开给她看上面余额。
宁希默默看了眼,这孩子比自己账户上有钱。
不过他离自己太近,呼吸落在她鼻尖,她忍不住想后退,男生却轻轻拉住了她手腕,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我昨晚出去买了避孕套。”
还看了几个小时片子,差点看吐了。
宁希老脸一红,蹙眉扯出自己的手,拿起三明治狠狠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