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梦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
只是排开了所有月初周末的诊约,改在周六下楼吃早饭罢了。
在诊室里,他们是医生和病人,所做最亲密的事,也不过是接吻。
回到y镇,从三月那个湿吻开始,有些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陆纪安简直像个食髓知味的愣头青,一进门就把她按在门上,吻得邢梦身子都酥了,半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抚上邢梦的腰侧,揉捏数下后又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火热的手掌贴着她微凉的身体摩挲着,嘴唇掠过她的脸颊,又沿着颈侧舔吻,叼住一小块皮肤轻咬。
又或是在两人做饭的时候,把她抱上流理台,让邢梦环住他的脖子,双腿也夹着他的腰,欺负得她不得不娇声求饶才放她下来。
他们在这间小屋做了许多比接吻更加放肆的事。
可每次亲热时,陆纪安除了呼吸明显粗重了些,鲜少失态。
就好像他在上自然课一般,抱着科学严谨求知若渴的态度挑逗着邢梦,探索人体的奥秘,学习男女间的情事。
反观邢梦,每次接吻后都要出一层薄汗,手脚也得缓上一会儿才能续上力气。
她自觉招架不住,想给这个勤奋生找点事做。
一次晚饭后,眼看陆纪安又要压过来,邢梦抓过旁边的抱枕横在两人中间,借口明天想去看日出,今天要早点睡,火速遁进卧室。
没过多久,她听到敲门声,应声后便见陆纪安抱着被子进来。
“做什幺?”邢梦如临大敌般不自觉捏紧了被角。
他把枕被铺好,躺在她旁边,才回答说,“明天怕你起不来。”
“我可以自己定闹钟。”
陆纪安想了想,找出床头柜抽屉里的遥控器,哔地一声按亮了空调,“客厅太热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客厅有空调。”
“嗯,只开一个比较省电。”
“我不热,你自己开就好。”
“客厅的功率大,费电。”
……
知道他无论如何都赶不走了,邢梦作势起身,“那我出去。”
陆纪安终于原形毕露,耍赖般将她按在床上,“好像又有点冷了。两个人刚刚好。”
邢梦终于憋不住笑了。
陆纪安成功留宿卧室。
凌晨四点,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叫醒邢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