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特的体香像罂粟粉,随呼吸灌入肺腑,融进他身体深处。
不知不觉已然成瘾。
他指腹按摩她眼皮,如同止渴。
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冷静自持,就多强烈地抑制着某种欲念。
山林小道,夜深人静。
阿青骑着臭烘烘的毛驴,用竿子牵着细线提起一块胡萝卜,馋着毛驴。
此时他被封了法力,不能随意飞行,只能骑着条毛驴进城,偏偏毛驴在跟他比倔,就是不肯听话。
“蠢驴,快点!”他双腿蹬了下毛驴的腿肚子。
毛驴吁了一声,忽然在树林发足狂奔,树叶啪啪打了阿青一脸。
阿青拽紧缰绳,大喊:“我擦!停下!”
毛驴冲过一棵矮树,弯折树干将他从驴背上撞了下来。
砰的一声,阿青眼冒金星,成大字摔在地上。
毛驴成功甩掉他,溜得没影了。
树顶冒出“嘻嘻嘻嘻”的笑声,阴阴得十分变态。
阿青听得起鸡皮疙瘩,忍着一身疼痛,暴怒地坐起身:“笑你爹呢,老变态!”
渭渊从树冠冒出黑雾的触手,阴阳怪气道:“我就看看你嘛。嘿嘿嘿,你咋变成这幅模样?”
阿青举起小短手比划个拳头:“老子高兴,管你鸟事!相信我一个指头就能弹了你吗?”
“我好怕怕哟。”渭渊摇晃下树枝,飘了阿青一头的叶子,“是大人做的吧,我就知道,嘻嘻嘻……”
渭渊在外界树立了狂傲不羁的形象,只在熟人面前露出真实性格,特别是阿青深受其苦。
阿青摸了把鸡皮疙瘩:“别阴阴鬼笑,恶心坏了。你来临安城干何事?”
“嘤~本来是想请大人出山,但他不肯,我就玩了个小把戏,帮大人一个忙。”
阿青哼了声,鼻孔朝天:“我哥会需要你帮忙?”
“那名女子是防备心很重之人,我顺手推舟罢了,帮大人解除嫌疑,还体验了下洞房之乐,嘻嘻。”
阿青皱眉:“我哥见过的女子千千万万,怎幺可能喜欢她。她是归云派的弟子,是我们的死敌,你不要随便做主。”
“嘤~我看大人挺享受的。”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