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嗯,错了。”
“哼……”
晚上,客厅沙发,电视上放着财经新闻,祝书黎腻在闻时琛怀里看平板,气氛温馨。
“叮咚——叮咚——”
闹人的门铃又响起。
祝书黎戳戳闻时琛的手臂,“是不是云初又回来了?”
闻时琛面色不善,皱眉起身去开门。
“嗨……”
还是云初,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很正经安分,瘆人的琛哥哥也不叫了,“兄弟,我来拿我的行李,你没扔吧?”
闻时琛瞥了一眼门口的两个箱子。
本来是叫保安拿去扔掉的,但是祝书黎拦下了,毕竟那把小提琴看上去就很贵。
“谢谢哈。”
云初走进去,一手拖上行李箱,一手拎起琴盒,不知道扯到哪里,低低嘶了一声。
祝书黎从沙发后露头看他。
他扬起一个苍白的笑,“嫂子,有空再请你吃个便饭。”
闻时琛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滚。”
“滚滚滚,现在就滚。”云初骂骂咧咧,“真他妈的糟心,现在的牢饭这么难吃上吗?”
云初拿着东西,艰难往停在外边的几辆黑车走去。
刚走近,两个黑衣保镖默不作声接过他的行李。
他单手捂住腹部,拉开中间那辆车子的后门,坐上去就往旁边倒,虚弱地靠在低垂着眼皮的男人身上,“老婆,我好疼。”
男人手上把玩着一根粗长的银针,平静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云初低叹,直起身,抓着衣角,把套头上衣脱掉,露出白皙但健壮的上身,腹部贴着一块纱布,渗出了血渍。
墨安侧过身,伸出手,按在伤口处,幽深如墨
的瞳孔紧盯着疼得额头冒汗的云初,凉薄勾唇,“敢跑,还敢去勾引别的男人,你有几条命?”
云初忍下痛呼,凑过去亲了一下墨安的唇角,“老婆我错了,不要家暴。”
墨安眼底的阴狠闪过,手上力道加重。
“嘶……”
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在车厢里蔓延,墨安才收回手,吩咐司机,“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