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贾琏在外面难熬,以前也见过这个媳妇,丢过魂,只是怕老婆,又怕男宠,一直没下手。
那多姑娘儿也对贾琏有意思,就是没机会。
现在听说贾琏搬到外书房了,她没事就去招惹。
弄得贾琏像饿老鼠一样,就和心腹小厮商量,一起遮掩谋划,用很多钱贿赂他们。
小厮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何况都和这媳妇是好朋友,一说就成了。
这天夜里二更天,多浑虫喝醉了在炕上躺着,贾琏就溜过去相会。
一进门看见她那模样,早就魂飞魄散了,也不用谈情说爱,就宽衣解带动起来。
谁知道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男人一挨身,就觉得浑身筋骨都软了,让男人像躺在棉花上一样,再加上淫荡的话,比妓女还厉害,男人到这时候哪还有惜命的。
那贾琏恨不能把身子化在她身上。
那媳妇故意说浪话,在下面说:“你家女儿出疹子,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天,倒为了我脏了身子。快离开我这儿吧。”
贾琏一边大力动着,一边喘着气回答:“你就是娘娘!我哪管什么娘娘!”
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百出。
完事后,两人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从此就好上了。
一天大姐疹子退了,十二天后送了娘娘,全家祭天祭祖,还愿焚香,庆贺完了,贾琏又搬回卧室。
看见凤姐,正应了那句俗话“新婚不如远别”,更有无限恩爱,就不啰嗦了。
第二天早上,凤姐去上房后,平儿收拾贾琏在外的衣服铺盖,没想到从枕套里抖出一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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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会意,赶紧拽在袖子里,就走到这边房间来,拿出头,笑着对贾琏说:
“这是什么?”
贾琏看见了慌了,抢上来要夺。
平儿就跑,被贾琏一把揪住,按在炕上,掰着她的手要夺,嘴里笑着说:
“小蹄子,你不赶紧拿出来,我把你膀子撅折了。”
平儿笑着说:“你就是没良心的。我好意瞒着她来问你,你倒还赌狠!你只赌狠,等她回来我告诉她,看你怎么办。”
贾琏听说,赶紧陪笑央求道:“好人,赏我吧,我再也不赌狠了。”
话还没说完呢,就听见凤姐的声音进来了。
贾琏听见了松了手,平儿刚起身,凤姐就走进来了,让平儿快开匣子,给太太找样子。
平儿赶紧答应着找,凤姐看见了贾琏,忽然想起来,就问平儿:“拿出去的东西都收进来了吗?”
平儿说:“收进来了。”
凤姐说:“可少什么没有?”
平儿说:“我也怕丢一两件,仔细查了查,也不少。”
凤姐说:“不少就好,只是别多出来什么吧?”
平儿笑着说:“不丢就万幸了,谁还能添东西呢?”
凤姐冷笑道:“这半个月难保干净,或者有相好的丢下东西:戒指,汗巾,香袋儿,再就是头,指甲,都是东西。”
这一番话,说得贾琏脸都黄了。
贾琏在凤姐身后,只望着平儿杀鸡抹脖地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