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抬眼,眼神越落冷冽。
“可以。”
她禁不住讥讽:“原来你知晓如何保护孩子的安危啊。”
李温垂眼,无视她的讥继续道:“但不是现在。”
“我会告诉你孩子的下落,明日我就能一切都告诉你。”
楚稚打量着李温的神色,确定他做不出什么事来后,才不疾不徐地点头:“明日,我等着你的消息。”
说着,她就要离开。
却又被李温叫住。
“我要给我的孩子留下一封书信,今夜,我要在书房。”
楚稚头也没回,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寻两个人在书房外好生守着。”
回了归棠阁,楚稚坐在那庭院中的木椅上,无声地凝望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现在李府上的下人都被遣散了,这院子就显得空荡荡的。
还没怎么着呢,院子里就一片荒凉的感觉了。
她在这里生活了四年,乍然安静下来,好有些是不适应。
楚稚叹了口气,道:“将我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好日后将这院子封起来。”
这院子,卖是没人稀罕的来买了。
天边的云彩渐渐隐入黑夜,府上亮起了几盏微弱的灯。
夜幕降临,李府安静无声。
翌日,寅时,天色半昏半明之际。
归棠阁内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
如枝敞开房门,眼底还带着一丝没睡醒的倦怠。
“夫人,李温说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您现在就过去!”
这急促的声音进屋内,楚稚正巧梳妆打扮完。
听见刘狗儿的话,楚稚起身出去:“他说是什么事了没?”
刘狗儿道:“只说是要紧的事,别的什么都不和小的说,看样子是和孩子有关的事。”
楚稚脸色一变,抬脚往那边赶去。
到了书房,瞧见李温捂着脸,死气沉沉地坐着。
楚稚道:“到底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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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温沉声道:“这回真的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
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怎么就和李温没关系了?
事关孩子的事情,楚稚着急得很:“到底是什么事?!”
她伸手拽着李温的衣领,怒道:“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招!”
李温叹了口气,道:“你真的想要我说?”
楚稚怒目看着他。
李温道:“我若说了,你可不能反悔昨日对我许下的承诺!”
他支支吾吾说了半晌不见到底想要说什么,急得楚稚眼都红了。
“你那两个孩子,其实自生下来便有心病,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养到现在,结果终于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