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怀厚实温热的手抚弄过她冰凉的脖子,摸索着将她的西装连身裙扣子解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轻易在浑身冰凉的沈雪妮点燃一团又一团的火焰。
沈雪妮被?吓疯了,对面的人在包厢里?听昆曲,用中餐。
那些谈笑风生,觥筹交错的声音还被?她听得那么清楚,就只隔了一条灯光幽暗的走廊,她被?男人如此对待,虽然是持证夫妻,但?是这么做,也是太过激的离谱了。
她抬手,想给?天生放浪形骸的公子爷一耳光。
不仅是想,是真的那么做了。
雪白柔荑在他温热的脸庞上状似使劲的刮过。
此刻的她痛经,还喝了烈酒,浑身无力,刮着男人耳光的动作倒像是在跟他使性子的调情。
余泽怀逗得她像檀悦宫里?的那只泡沫,在他温热的怀中缩着身子,又奶又凶,然而也对他做不出什么真正的抵抗,扭一阵,也只能被?他圈在他的大?掌之中。
“喜欢爷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弄你?”
手探在女人香气盈满的裙摆里?,被?打的余泽怀根本不恼,反而还更坏透了的把滚烫的唇贴在她耳尖问。
“你滚。”沈雪妮生气的骂他。
她觉得他现在是在报复她,因为适才在餐桌上她没听他的话,还是喝了那杯加冰烈酒。
她觉得余泽怀就是在用对以前跟他的那些旧相好?的轻慢方式在对她。
“余泽怀,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最后一个字依然是还没说完,沈雪妮的软唇就被?男人恶劣的噙住,粗舌探入她浅窄的口腔,不容她反抗的搜刮榨取。
悄悄呢喃
沈雪妮浑身燥热,先前那种被冰刺的盛寒感?觉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沉迷的酥麻瘫软。
舒服到了她的十根脚趾难忍的都为之蜷曲。
不管她如何?抵抗,余泽怀只专心一致的做手上的事,他的掌心从温热变成滚烫,不断的给沈雪妮带来抚弄。
等沈雪妮明白到他叫她进来,只是为了帮她揉肚子,因为他瞧出来了,她还是在痛经。
沈雪妮误会他了,他此刻是真的在对沈雪妮好。
怀里抱着的女人终于有些安分了下来,余泽怀不再吻她,将她换了姿势,轻轻横抱在他修长的西?装裤腿上,耐心的帮她揉肚子,放柔语调哄她道:“等到没那么疼了再出去。放心,陈赟在门?口看着,没人会进来撞见我们。”
“……”沈雪妮又羞又窘,心尖有一些凝固许久的冰冷,在难忍温度的融化。
适才她气盛的赏了如今在四九城里一时风头?无两?的权贵公子一耳光,他的反应是继续抱着她在他身上哄。
男人宽厚又温暖的大掌轻轻抚摸跟揉弄着适才让她痛得冒冷汗的肚子,跟她说话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直在用心的哄她。
甚至于,家中一直珍爱她如掌上明珠的两?个哥哥从小到大都很少这么哄她。
男人一面帮她按摩,一面触唇吻她敏感?的耳朵,跟她咬着耳朵说话。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既然讨厌我,当初就?别答应跟我联姻。”
“我……”沈雪妮喉头?干涩,鼻子染上难以形容的酸涩。
他哪里知道她为什么跟他联姻,他太花心太浮浪了,见过?太多的绝色佳人,在领证之前从来就?没有留意过?他老婆沈雪妮曾经无数次在他的人生里出现。
沈雪妮一直觉得,若不是他那次为了那个在网上唱歌的孔同学闹得惨痛的跌了一次云端,沈雪妮就?算来他身边,估计他也会将她瞧不入眼。
约莫一刻钟的轻揉搓抚过?去,沈雪妮的小腹被贴上了一个暖宝宝,痛经的症状随之消失了大半。
余泽怀见到她的脸色回复了正常,甚至还染上了一层红润,才松下一直故意抬高的长腿,放她下地去,滚动性?感?的瘦突喉结,声?音哑得不行的告诉她:“结束之后,坐我的车回去。”
瞧着她的深眸里漫溢着克制的欲色。
“不要。”沈雪妮倔着性?子,软声?拒绝。
余泽怀训道:“那爷马上就?告诉对面那屋的所有人,翻译司的沈老师跟谁结婚两?年了。”
沈雪妮拿他没办法,只能勉强应允:“等他们都走完,我才会上你的车。”
余泽怀不反对,只能随着她,也说出自己的要求,“回去桌边别再喝酒。不管他们用什么理由灌你喝。”
沈雪妮抬手?挂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垂眸避开男人审视她脸蛋的目光。
现在她的唇色被他亲得潋滟,不再是适才从用餐包厢里走出来时那般毫无血色的苍白。
她真的被他弄得动情染欲了,她不想被他察觉这一点。
可是余泽怀还是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模样。
他现在开公司,习惯了埋头?专心致志的做事,日?常是跟人在商场逐利厮杀,跟以前在风月场上游手?好闲的模样大相径庭。
然而,不管是什么样的余三公子,都是蛊得任何?女人都无法不为他神魂颠倒。
“怀少,你要的衣服找来了。”两?人还未走出包厢,陈赟敲门?进入,拿着一个手?袋,是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短外套,给沈雪妮的。
余泽怀接过?,不顾陈赟在场,披到她肩头?,叮嘱道:“再难受就?去医院。”
沈雪妮轻嗯了一声?,埋头?从两?个高大的男人身边走过?。
她做翻译,时不时的都会需要陪同客户参加饭局,今天这种难受事不是第一次遇上,类比在昨日?的国际展会上,跟着客户在场地里把双脚走酸,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她进外交部两?年,早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