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锦葵的形容,亦泠心头咚咚跳着。
她果然没有?猜错。
若只是个普通盗贼,以谢衡之的习性应该不会?下这么重?的手,毕竟连那?误伤他的舞伎都没什么事。
所以今日抓着的男子果然是有?来头的。
也许是钰安公主还没死心,也有?可能是谢衡之的政敌心怀不轨。
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忐忑了起来。
亦泠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没有?谢衡之的谢府极不安全。
若是她昏睡之中遇到歹人谋害,岂不是只能束手就擒?
暖洋洋的屋子里?,锦葵就看着亦泠走来走去走去走来,快把她脑袋走晕了。
实在?忍不下去,她问道:“夫人,您到底在?愁什么?”
亦泠看了她一眼,忽然道:“拿纸笔来。”
锦葵立刻去拿了。
待亦泠执笔要写字时,她笑吟吟地说:“夫人要给?大人写信吗?”
亦泠:“……”
信是要写的,怎么从锦葵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呢。
落笔写了一划,亦泠又忽觉不妥。
她的字迹和?商氏千差万别,被?谢衡之看出来就不好了。
于是她突然把笔递给?锦葵。
“你来写。”
锦葵指着自己鼻尖:“我??”
“对,就是你。”
亦泠把笔塞给?她,凝重?地说,“你就告诉他,我病重?,让他速归。”
锦葵嘀嘀咕咕地落笔写了。
装进信封前,她还是犹豫着问:“夫人,今夜怕是要下雪,送到大人那?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先送去再?说吧。”
亦泠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重?重?叹了口气。
早知回落得如此地步,她前两日就昧着良心好生给?谢衡之道个歉了。
如此他定不会?这般绝情,就算不带她一同?外出,想来也会?尽早赶回的。
现在?可好了,他生气离开?,这封信也不知有?没有?用。
“好冷啊。”
入夜后,亦泠喃喃自语道,“果然,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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