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颜夕如此一来便明白了那日水月薰为何会低骂水月寒为“杂种”,难不成这也是让那男人打小心理畸形的原因?
老天真开眼啊,别说是让他做不了储君,最好是一个天雷直接送他往生最好。
三人又嘀咕了几句,洛颜夕约莫着时间也该到了,一脸不悦地往回走去,路经“凤宇宫”时见小春正守在门口,面色古怪地看着四下里来来往往的行人。
“小春!”洛颜夕走上前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在这阴暗的皇宫里这孩子就是自己的亲人哪。
“嘘——”小春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偷偷往宫殿里瞄了一眼,说道:“姐姐快点回去吧,别在这里周旋。”
“咦?”洛颜夕深感奇怪,于是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问道:“怎么了,里面可有猫腻?”
“哎呦,我的姑奶奶,快走吧,别是又惹了麻烦。”小春催促着说道。
洛颜夕知道在这宫里低调为好,于是也不为难小春,刚准备转身离开忽听得里头像是传来几声沉重的喘息,时而急促,时而平缓,两个属于男性的声音掺杂着,这声音听着尤为熟悉。
啊!自己腐女子一枚不会听不出来里面正在上演的好戏,这该死的水月寒居然连男人都不放过吗?这是要逆天啊!只要能证明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呢。
“太子爷当真是疼爱四殿下啊。”洛颜夕讥笑着说了一句。
小春一怔,想起那日自己搪塞洛颜夕时说出的那句含糊不清的话来,顿时脸一红,吱吱呜呜地说:“两位殿下,打小,感情亲密。”
“真是亲密啊,这都发展到床上了,啧啧,禁断的兄弟恋,不愧是水家的男子,放着水路不走走旱路,当真是个个不走寻常路。”洛颜夕讥讽道。
室内,水月寒压在水月涧身上疯狂地抽|动着,躺在下面的人儿媚眼如丝,娇喘微微,哪还有刚回宫时的飒爽英姿,拼了命地摆弄着腰肢配合着水月寒的律动。
“皇兄,说起来边境上要是再有游民暴动,下一次换我去摆平吧。”水月寒一边“耕作”着一边问道。
“怎么?你这是准备收敛起自己的不务正业,开始办点实事了吗?”水月涧满是笑意地问道,顺便吸了一口气,然后皱了皱眉说道:“轻一点。”
“怎么办才好呢,一见到皇兄就没办法停下来了,好想就这么一直做下去。”水月寒趴在水月涧的耳边满是诱惑地说了一句然后突然离开他的体内,瞥了一眼宫门的方向,急速披上了袍子走出了“凤宇宫”,发现小春正坐在台阶上,而洛颜夕则是在一旁帮他小心地松开了脸上的绷带,嘴里还嘀咕着:“这么一直捂着伤口会很难愈合的,趁着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热赶紧透透气,不然可是会发炎的。”
“嗯,我知道了。”小春乖巧地回答。
“哼。”水月寒感觉自己似是多心了,白了洛颜夕一眼,说道:“还不滚回去!”
“这就来。”洛颜夕答应着和小春对视了一眼,接着低声笑了笑,睥了水月寒一眼,啧啧称赞,心道这男人不愧是铁打的,菊|花被人那般虐待了竟然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不曾想,自己还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
数日之后,皇太后诞辰,宫里到处张灯结彩,戏班子紧张地排着戏,几十名舞姬也是换好了舞衣打着节拍小心默念着舞步,太监总管指手画脚地指挥了众人在大殿前安放桌椅,整个皇宫里看起来都热热闹闹的。
水月寒备好了贺礼,命一群宫女帮自己搬着,只是人手似是不够,还有一尊佛像无人担负,于是睥了笼子里的洛颜夕一眼,说道:“你来帮本王拿好这尊佛像,要是摔了,你就跟着陪葬好了。”
洛颜夕一见有热闹可凑急忙点点头,只是一搬那佛像脸色骤变,这玉石雕刻的石墩子也未免太重了些吧。
刚准备跟着出门,水月寒又打量了她几眼,道:“你准备就拿这鸟样示人吗?”
洛颜夕皱了皱眉,心想老娘的鸟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只听那水月寒又道:“让小琴给你找一套宫人长裙换上,给本王长点眼神。”
洛颜夕点点头,换好了长裙之后便和众人一并去往了前殿,只是那老太后先前瞧着慈眉善目的兴致大好,但是一见到水月寒出现了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哼了两声明显不愿待见这个所谓的“杂种”。
水月寒这会子却是能屈能伸了,温和地笑着将礼物一一报上名来,并且说道:“孙儿恭祝皇祖母寿与天齐,御体康健。”
“你有心了,罢了,下去吧。”那太后摆了摆手,恨不得这让自己看着百般不顺眼的妖孽男人尽快从自己眼中消失。
“孙儿先退下了。”水月寒说了一句,低头时眼里有一道寒光闪过,睥了众人一眼,示意她们跟着退避一旁。
如此,众人在大殿上一板一眼地站定,一直等到所有皇亲贵胄将贺礼呈现上来之后才随着太后和皇上移驾到殿外,彼此找好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落座。
洛颜夕就小心地站在水月寒的身后,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和众人闲扯,间或地帮着添酒倒茶,心想说不准打后自己就能获得自由了呢,这水月寒哪一天想开了会觉得与其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当闲人供着还不如放出来帮着打理一下宫殿。
眼神偷偷地扫视了几圈,洛颜夕终于是发现了在不远处落座的连景和穆砚,心道真是好机会,此时溜去太医院偷药绝对是手到擒来。
抬头看了一眼残月,这乌云密布的,绝对是个偷鸡摸狗的绝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