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赌约,镇上人尽皆知。
他的老对手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若是令行参加院试,他们肯定要大肆宣扬此事,传到上面,定然对令行不喜。
但。
若是他和谢伯渊一笑泯恩仇,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人家谢伯渊都不在乎了,你们还一直拿着这件事不放是什么道理?
听到爹爹的话。
白令行大喜点头:“爹,我该怎么做?”
白老爷一字一句:“备厚礼,我亲自带你去谢家道歉。”
闻言。
白令行表情一顿,不情愿:“爹,你什么身份,就不用去了吧,我去就行……”
“蠢货!”
白老爷没忍住又甩了他一巴掌,这下,两面对称了。
“我什么身份?养不教,父之过没学过吗?我去,才能代表白家的诚意。”
白令行懦懦点头。
白老爷警告他:“你是去道歉,给我拿出诚意,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痛彻前非来!”
白令行重重点头。
“哼!”
白老爷转身大步离去。
白令行碰了碰脸颊,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他又开始火,对着丫鬟咆哮:“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我请大夫。”
“是。”
对此。
谢令和众人一无所知,不知道家里即将迎来一位不之客。
……
书堂。
柳夫子讲解完了月试试题,当场宣布要休学一月。
众人放假。
时间还很早,谢伯渊准备在书堂里抄写一会儿古籍再回去。
随春生用阴恻恻的眼神隐晦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打扰他,默默地离开了。
谢伯渊毫无所察。
很快。
整个学堂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地只有知了的叫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道脚步声明显走近,然后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谢学子,门外有人找你。”
谢伯渊立马抬起头,是夫子请的扫地婆子。
找我?
他疑惑:“可有说是谁?”
扫地婆子答:“那人说是柳老爷请谢学子你去家里一趟。”
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