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说:“我问问。”
池望聊性起来了,跟谢司珩说小时候那只大黄狗的事。
池望很少跟别人说起自己的事情,更何况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谢司珩总觉得自己很了解池望,但其实又没有很了解,池望愿意说,他便会听得很认真。
这一刻很难得。
虽然池望总是笑眼眯眯,没什么心事又阳光开朗,但这样的人其实心防是最重的。
池望的朋友除了跟他一个地方出来的,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到大学了,跟两个室友朝夕相处,他们也都不知道池望家里的情况,只是从他疯狂打工的行事看出来应当不怎么好。
这种事情,就算有人特意去问,池望也不会说,可见心防有多重。
但他只要愿意说,那说明这个人在他心里,显然是不一般的。
池望自己没有这个自觉,他只是觉得现在可以说,便很自然地跟谢司珩说了。
他说起那只大黄狗有多好有多好,他赶鸭子,这狗子居然还会蹦跶着帮他赶,这得多聪明?
池望说到兴起,那双眼睛都是晶晶亮的。
谢司珩是一个很合格的听众,他安静地听着,隐约听出了池望的渴望。
谢司珩默然,过了一会儿,说:“可以再养一只。”
池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不用啦,我是很喜欢田园犬,但是我已经有小米了。”
谢司珩和萧复两个人他端水都端得心累,又怎么敢再养一只,让两只狗心里有苦说不出?狗还不会说话呢。
池望这么想着,也很自然地说出了口:“不仅是狗,以后宝宝我也只要一个,不会想要二胎。”
谢司珩:“……”
谢司珩眸色微暗,抑制住上翘的唇角,声音冷冽,又带了几分沙哑低沉地说:“好,我去做结扎。”
池望:“……”
他忽地反应过来,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他确实潜意识里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干巴巴地问:“……你真的要去做结扎?”
谢司珩才二十岁出头,就去做结扎,结扎可是绝育啊,谢司珩真能去么?
谢司珩说:“你不想要二胎,我当然要去做结扎,毕竟保险套避孕也不是百分百。”
池望:“…………”
不要说得这么色、情啊!!!
这话怎么说得他好像默许谢司珩能把几把放他屁股里了!
太会顺杆子往上爬了!
不辩驳的话,下次谢司珩就真的放几把进来了!
池望憋了半天,才说:“不能放进来。”
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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