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凡尘带着他去自己宿舍,宿舍离刑警队很近,就是旁边的小区,付南风跟他走到家门口才想起问他打卡没。
“刑警不用打卡。”
“也是,你一天到晚睡在队里,打不打无所谓。”
“也没有一天到晚……”
付南风用手指摸了一下玄关柜,上面落了一层灰,“一两个月没回来了吧?”
“忙。”
“大忙人,你先吃点东西。”
“房间冷,我先开空调。”
“吃你的,”付南风把过凡尘压在座位上,手伸进过凡尘领口,“你吃饭,我暖手,完美。”
“——南风。”
“吃。”
过凡尘低下头吃牛杂,里面煮了粉,粉被汤泡久了,很软,很入味,他呼呼大吃,付南风的手却不老实,一开始只是放着,看过凡尘吃的认真,他的手就往下摸。
过凡尘以为只是一块地方不够他暖,没想到付南风直接玩弄起来,他艰难的吞了一口粉,把南风的手压住:“你这是做什么?”
“无聊啊。”
“——你。”
“我怎么了?”
“华元没告诉过你不能随便跟别人做这种事吗?”
“华元还小我九岁,恐怕用不着他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你们是开放式关系?”
“——那简直open的没边。”付南风信口胡诌,没关系也算一种开放式关系嘛,彼此自由的可以和任何人发生关系,非常开放,充满可能性,他被过凡尘压住手,于是在压力下慢条斯理的继续揉,过凡尘感觉自己在带着付南风猥亵自己,受不了,赶紧松了手,付南风就趴在他背上笑,“快吃。”
“你想做什么?”
“我想我表达的已经很明显。”
“这个玩笑不好笑!”
付南风乐不可支的把手抽出来,这样玩了一圈他手已经变暖了,室内温度也上来一些,“你吃吧,冷了就牛油就结块了。”
过凡尘压着火气吃完了牛杂粉,把包装盒扔进垃圾桶,又拿抹布出来擦桌子,他低着头忙活,不肯跟付南风说话。
“你都四十岁了,不用表现的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贞烈吧?”
过凡尘去厨房洗毛巾,再用洗手液洗手,这家伙不算有洁癖,有的那点也是因为付南风练出来的,他没想到昔日冰玉一样的付南风能这样浪荡,过凡尘不知道付南风经历了什么,做刑侦这行,堕落下去的男男女女会是什么样子,他有太多案例了,过凡尘不敢去细想。
“我只摸了你两下!”
“你这是性骚扰。”
付南风吃惊他会用这么重的词,“你昨天也摸我,揉我的手,比我刚才用力多了!”
“——我也是性骚扰,”过凡尘用洗干净的手再去抓他,付南风没有躲,“我骚扰你是因为情难自禁,我想了你六年!想了你十年!想了你二十年!在我发现以前我心里就全是你,你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