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的妻子悲痛欲绝,城防司自?然也觉得不可思议,城防司正是负责京城中百姓与皇家安全之所在,如今他们城防司的人竟然被人害了,这不是在打?城防司的脸么?
城防司的指挥使蔡大人当即震怒,命他们必须全力?彻查此事,务必在三天之内查出凶手,给那官员和百姓们,也给圣上?一个交代。
因着是城防司出事,自?然也闹大到宣成帝面前。御史台的文官们弹劾城防司失职,竟让此等恶行?发生在天子脚下。
到这里为止,原也没闹到要萧明彻插手的地步。只是三日之期还?未到,京城禁卫司属下又有一官员出事,与那位城防司的官员如出一辙,也是在归家的途中被人杀害,割入了头颅。
接连两桩命案发生,一时间人心惶惶,都对京城的守卫失去了信任。连宣成帝也有些?愠怒,“依朕看,这凶手分明是在挑衅朝廷,断断不能?容忍。朕命你们迅速查出真凶,让百姓们放心,也让朕安心。”
城防司和禁卫司联手调查此事,按理说应当能?很?快出结果,只是两日之后,那凶犯竟又再次出现,将先?前两名官员的头颅挂在了城门之上?,引发了轩然大波。
宣成帝震怒不已,当即命萧明彻着手处理此事。
萧明彻又是寻找证据,又是排查嫌疑人,忙碌了三日,终于将嫌犯抓住。只是那嫌犯骨头硬得很?,竟是不肯受审,被抓之时当场咬舌自?尽。因而对于他的动?机,也无人能?够知晓了。萧明彻命人调查了一番他的人际关系,此人在京城住了五六年,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亲朋好友都没有,就连街坊邻居也甚少有接触,更无人知道他为何要犯下如此恶行?。最后也只能?以他本性穷凶极恶来定案。
不论如何,这件事终于算告一段落,终于给了百姓也给了宣成帝一个交代。
萧明彻命长庆把结案文卷送去刑部,而后又唤洪冬传来步舆,摆驾茗玉轩。
茗玉轩内,姜雪容才刚看完这几日的账本,正想躺着休息一会儿,便听得久违的太子殿下至的消息。
她?叹气,坐起身,想了想,扯过旁边一个枕头又靠了下去。
待萧明彻进门时,并?未看见姜雪容来迎自?己,抬眸一看,便见姜雪容靠着枕头,撑着额角似乎睡着了。
萧明彻轻手轻脚走?近,在姜雪容对面坐下,姜雪容似乎才听见动?静,缓缓睁开眸子,惊讶道:“殿下怎么来了
?”
说罢,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呼,张了张嘴想唤他清之,又因时隔多日没唤过这两个字,略显生疏,一时没能?叫出口,索性闭上?了嘴。
萧明彻也没计较这个,只道:“孤来瞧瞧你。”
姜雪容道:“听闻清之近来公务繁忙,一定累坏了吧。其实可以不用特意?来看我得的,我知道你忙于公务,我可以体谅。”这回她?终于酝酿好了。
萧明彻道:“前几日是挺忙,不过今日已经结束了,可以得空来看看你。你这几日来癸水身子可还?舒坦?没有很?痛吧?”
姜雪容都快忘了自?己还?扯过这个谎了,赶忙圆上?:“没有,这回倒是还?好。不过说来也奇怪,此番来癸水,我这腰痛得厉害,尽管昨日身上?已经干净了,今日还?是腰痛得厉害。”
她?说着,锤了锤自?己的腰。
萧明彻也注意?到她?腰后垫着的枕头,道:“这么严重,请过太医了么?”
姜雪容摇头:“不用麻烦太医了,想来就是癸水的缘故,再休养两日就好了。”
萧明彻拧眉:“身子不舒服,还?是要请太医来瞧瞧。”说罢,便吩咐她?们去请胡太医来。
姜雪容哪里能?让她?们当真去请太医来,若请了太医来,那岂不是她?没来癸水的事也要露馅了。
她拦住萧明彻:“当真不用了,殿下,真没那么严重,何况太医来了,又该给我开些苦苦的药吃。我不想吃。”
最后一句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听得萧明彻很?是受用。
萧明彻原想说身子不舒服该吃药就得吃药,转念又觉着这话语气太过强硬,说出来显得他很?强势,倒没意思。便收了话头,应了姜雪容的请求,没再说请太医的话。
他眸光落在她?腰上?,她?一截细腰盈盈一握,他最知道是怎样的手感。
萧明彻道:“孤替你按上?一按?”
姜雪容本想拒绝,又觉得倘若连这都拒绝,倒表现得她?是演的,只好含羞带怯地垂下脑袋,应了一声?:“好。”
她?侧过身,将后腰对向?萧明彻。
萧明彻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后腰上?,热意?传来,姜雪容不禁绷直背脊。记起自?己腰痛,她?故作难受的神情,咬了咬牙。
萧明彻看在眼里,慢慢替她?按着,“可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