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轻笑:“直呼他人姓名可不礼貌。”
“还真是你。”楚楚忍不住恨恨道,“当初你挟恩投奔我舅父,手下的士兵却在我舅父治下烧杀抢掠,便是因此才带兵离开的,我说的可对?”
吕布颔首:“没错,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这等事情你都能知道。”
闻言,楚楚嘲讽道:“所以你口中对我的钦慕,并非钦慕我这个人,不过是钦慕我的世家身份和在民间的声望罢了。”
吕布坦坦荡荡的承认了:“你说得倒是有些道理。”
他目光紧盯着她的张合的嘴,低头闷笑:“可你知不知道,你表现得越是聪明,我现在就越想亲你,越想去占有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楚楚:“你无耻。”
吕布点头:“没错,我就是无耻小人。”
此时楚楚真的是害怕了,她想将身体退后,身后却无处可逃,于是见在对方俯身想要去亲她时,便出其不意的将发髻上的小刀抽出扎向他。
然而却被吕布轻易的抓住了细弱的手腕,他只是轻轻一捏楚楚便感觉到手腕吃痛,小刀便也掉落在地上了。
吕布道:“啧,想要杀我,你还得再练练。”
楚楚已经被这个狗男人吓蒙了,却又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任由对方将她的衣裳给挑开,屈辱的承受对方的侮辱。男人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并让她腿曲起,以便更好的拿捏面前的漂亮女娘。
她浑身瑟瑟发抖,连睫毛也在颤抖。
此时楚楚已经明白,吕布这个贪财好色的狗男人,他是真敢不顾及她的意愿对她行过分之举,这如何让人不怕?
此时这狗男人眼神狭促,好像是对她的身体有无尽让人探索的欲望,目光由上往下扫视,看上去更是恨不得将她的每一尺每一寸肌肤都拆吞入腹,仿佛是一只恶了几百年的饿狗一样,盯得人心里发慌。
楚楚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无声的啜泣,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哗哗的流。
吕布本来是想要揉一揉她前面起伏过一把手瘾,看见她在哭便没有继续往下了,于是他便慢条斯理的重新给她穿上衣裳,擦掉她漂亮小脸上的泪珠,嗤笑道:“你还是别哭了,哭得这般梨花带雨的,只会刺激男人的神经,让人想狠狠的将你压在身下亵玩。”
楚楚恼恨的看着他,气道:“你自己有妻有儿,后院又有无数的姬妾,却对我如此这般,真是好色无耻让人恶心。”
他挑眉:“你是被看我爽了,想要刺激我,让我继续往下做?”
楚楚立即认怂闭嘴了,将脸转去一旁,眼圈已经红红的了。
男人爱不释手的挠着她的下巴,就像是挠小猫小狗一样,他清隽的脸上多了几分满足。
随后吕布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重新坐回了胡椅上,眼神意犹未尽的看着她,夸赞道:“你若是有能力而仅仅是无颜之貌,想来没有人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倒是可以当一个不错的手下,可你不仅能力很不错,还长得这么一副如花似玉的容颜,这世上有哪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住拥有你的快乐?”
楚楚见对方已经没有对她干什么了,衣裳也被整理得好好的,她便将自己缩成一团,没有去看他,又不敢刺激他,只敢小声嘟囔道:“明明是自己贪财好色,非得说是别人长得好看惹出来的祸,不过是无耻下流的男人给自己的恶劣找的借口罢了!”
帐篷里奢华无比,炭火也在熊熊燃烧,整个帐子中都是热气腾腾的。
吕布已经脱掉了身上的外衣,随性的坐在楚楚的面前,他年龄比她大了好几岁,手中掌权已有数年,又是三国初期战力顶端那小撮人之一,在权势的侵染下,整个人的威势逼人。
他当年跟着董卓混过几年,自己和手下的兵也都染上了对方的几分恶习,楚楚想,这样的男人经历过的女人自然不再少数。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幸亏得知了冯家有可能在路上设伏之后,她没有将鲁肃给她赔罪的一粮仓粮食直接带走,不然她不仅自己要失身于人,还要赔上一粮仓的粮食,那她真的得呕死。
可此时不管楚楚心中是如何作想,却偏偏是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她只能祈求对方头脑能清醒些,别被色欲伤了脑子。
吕布看了她好一会儿,便道:“你知道自己的行踪是谁告诉我的吗?”
楚楚被这话引起了注意,便抬头悄悄看他一眼,小声问:“是谁?”
他淡淡道:“冯家。”
楚楚轻哼一声,没好气道:“知道了。”
吕布看着少女躺在榻上,浑身因为害怕而战栗颤抖,高贵的身份和美丽的容颜让她显得楚楚可怜,火光照在她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烟火气,便好像能将她轻易掌控得到,一举一动都能挑动着男人的神经,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
此时因为帐篷里恢复了安静,孤男寡女待在一处,便很难不忘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