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的,她才不信司柏长不知道呐!
司柏长看着女孩炸毛的样子,心情愉悦。
他喜欢女孩因为他露出来的表情,这会让他感到女孩的在意。
“骗你的,坐稳,带你去吃饭。”
车像一把脱弓的箭,咻地飞出去。
楚梵音感受到强烈的推背感,整个人又喜又恼。
她看向坐在旁边主驾驶位上的男人,男人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楚梵音难得用心,想到自己晚上。
按照司柏长对她的需求,晚上肯定还会再来一次。
她不能来了,再来一次她会废掉的。
她得想个办法让司柏长要不到。
—
司柏长约的是一家百年餐厅,楚梵音一进去就感受到浓郁的古香古色。
京城好像到处都是这种餐厅。
楚梵音没有点餐,让司柏长点。
到京城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有点吃不惯。
司柏长点了单,楚梵音心里还在盘算着。
“在想什么?”司柏长给她杯子里倒了点温水问她。
楚梵音目光在大家餐桌桌面上来回瞟。
突然,她看在坐在西南角房间的桌面上有骰子。
“老公,我们比骰子怎么样?”
楚梵音被关在家里久了,什么都自然要学一点,骰子她自然是不在话下。
司柏长眼神落在女孩滴溜溜转的眼睛上。
她又在打鬼主意。
司柏长也直白地问:“赌约是什么?”
楚梵音笑容甜甜。
她的笑容越甜,主意越腹黑。
“老公,你平时玩骰子吗?”
她可不打无把握的仗,她需要知道对手的底细。
司柏长心里想着怎么回答她,余闻杭恰走过来。
“嫂夫人,二哥,真的是你们啊!”
余闻杭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楚梵音不懂余闻杭为什么这么激动。
她见司柏长没有回答,她转而去问余闻杭相同的问题。
啊!
跟司柏长比骰子,那不是鸡蛋碰石头,自讨苦吃吗!
余闻杭正想着告诉楚梵音真相,听到司柏长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会不懂这咳嗽意味着什么。
余闻杭看向司柏长,司柏长在笑,但眼里全是威胁。
“嫂子你知道二哥的,都是快入佛的人,怎么可能会碰这玩意。”
是哦,司柏长信佛信倒他的后背都是用梵文刺的《观音咒》
楚梵音心里有谱了,信了余闻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