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误和小独不厚道的笑了。
李子规看了眼自己的绷带,郁闷道:“三个不孝子,以前白养你们了。”
小独哈哈笑了一会儿,又问,“李爹地,问你一个问题呗。”
“什么问题?”
小独说,“你为夏弈打架,是不是因为还喜欢人家,要是的话,兄弟们不介意帮你想办法把这个妈咪追回来。”
陈限翘着二郎腿,“都是兄弟,真需要帮忙,别觉得难为情。”
李子规无语。
他是会觉得难为情的人吗?
晏长误也插了句嘴:“但你别做出,让我们在雪地里冻三个小时的举动了。”
闻言陈限和小独脸色都不太好。
不约而同想到李子规以前干的那些傻逼事。
小独在烟雾里皱起脸,“晏子的话有道理,那种事情一次就够了。”
“我们年纪都大了,要真在雪地站几小时,你会经历丧子之痛的。”陈限说。
“不是,你们说什么狗屁话,”李子规骂道,“我真对人家没感觉了,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要喜欢夏弈,两年前不可能会同意离婚。”
晏长误眉头紧锁,没说话。
陈限乐道:“不喜欢人家,那你大老远跑去救人?还把自己折腾进医院?”
“我个老大爷们,见到女生被欺负了,连帮忙都不准了?”李子规快要被他们的逻辑气笑了。
小独:“她被欺负时,你要是在旁边站着,我还能理解你出手救人的举动。但你当时又没跟她在一起……”
“是没在一起,但我在附近。”
晏长误一愣,“你在附近?”
李子规一瞬间接收到了他们三个带着八卦的目光。
目光中还有怜悯。
搞得他像是对人夏弈余情未了,故意跟在人身后,保护人一样。
“儿子些,别乱想了。”李子规有气无力道,“真是巧合,我那时之所以在附近,是因为在跟一个姑娘约会,你们可别把深情人设安在我头上,我要被恶心死了。”
晏长误拿起酒瓶,闷着灌了一口。
他心里有点难受。
说不上为什么。
李子规看他一口气闷了一大半瓶酒,吓得赶紧拦住,“干什么你?”
“不是喝酒吗?”晏长误又打开一瓶,“来,不醉不归。”
陈限捂住头,“我们醉了倒在大街上没事,但你要是醉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我怕明天热搜会爆。”
小独要养身,不敢多喝,也劝人,“喝点意思一下就行了。”
晏长误没理他们,仰着头继续灌。
过了一会儿,陈限用眼神示意李子规,他怎么回事?
李子规叹口气,也用眼神告诉他,不知道。
小独脑袋瓜子最灵。
他知道晏长误为什么伤心。
因为李子规和夏弈分开了。
曾经爱的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两个人,步入婚姻之后,落到了相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