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清嘉背脊发凉,说:“阮夫子不会是有什么癖好吧?”
阮次漫不经心的说:“那倒没有,只是碰巧遇上了。”
冼清嘉尴尬地笑笑:“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话之后,冼清嘉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拿起书就往外走。
阮次一把拉住她,冼清嘉倒在阮次的腿上,她睁大眼睛看着阮次,不失礼貌地笑道:“这是怎么了?阮夫子?”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按住。
“我对你很感兴趣,今天晚上能陪我吗?”
冼清嘉听到这话,挣扎着起身,却被他禁锢在怀里。
她说:“阮公子,我冼清嘉不是妓女,不卖身,你若是想寻欢作乐,我大可以为你推荐人选。”
冼清嘉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见他在笑,他说:“晚上陪人就一定要睡觉吗?冼小姐真是有趣。”
冼清嘉松了一口气,说:“夫子若是缺个玩伴,那清嘉愿意奉陪。”
“好啊。”阮次松开她,“今晚凉水河桥头见。”
冼清嘉快速起身跑开了。
晚上的时候,冼清嘉如约而至。阮次带着她在街上漫步。两人走着走着。阮次突然问她:“听闻夫子是天选的圣人?”
冼清嘉笑:“阮夫子竟也信这个。”
阮次在黑夜中看着她,说:“说实话,不信。”
“为什么?”
“你信吗?”
“我之前信过,后来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好,就不信了。”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那我信你是了。”
“啊?唉,其实这个世界不需要圣人,就算有圣人,也救不了所有人。”冼清嘉停下来,看着对岸的柳树。
阮次看着她:“其实不然,大家都需要,但是能给人带来福祉的肯定不止一个人,只有运气最好的那一个才能被认定为圣人。”
“对啊,每个人成为圣人的机会是均等的,但是运气不是。”
“你现在想成为圣人吗?”
“不想,我只想做好自己想做的每件事。”
阮次低头,还是又看向她,说:“其实我想让你利用圣人的身份去打击黑法会。”
“你……为什么?”冼清嘉诧异,虽然黑法会是个邪教,但是除了朝廷,她还没有见到那个人要如此打压它。
阮次突然有些伤感,说:“你知道吗?黑法会最开始叫璃山派,是个好教,是个正派,他们一心为人,甚至不惜为了自己的理想与天庭抗衡,但是自从通天树被砍断之后,那些教众有去无回之后,黑法会就开始宣扬反动思想了,他们开始愚弄百姓,残害生命,所以朝廷才要如此对待他们。”
“我也做不了什么呀?就算有那么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