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芝麻大的官好歹也是个官,不如咱们办个宴会庆祝庆祝?”
“这可是大喜事情!”
张仲和耿超两个人一唱一和。
安德侯也因为面子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得尴尬的笑着应和。
“二位说的极有道理。”
“不过此事还是等回去好好商量再说。”
安德侯说完边带着身旁的裴行一同离去。
两人刚走出皇宫,裴行便开始抱怨。
“爹爹,这件事情可万万办不得!”
裴行赶忙在一旁说道。
“他只不过是当个小小县令,又不是什么大官,更何况这只不过是一个虚职罢了。”
“何必要大费周章?这岂不是浪费钱又浪费人力?”
裴行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
实际上安德侯内心也不想答应。
所以被人这么一说,爽快的点了点头。
晚上。
一家子人坐在桌前吃饭。
安德侯突然之间清了清嗓子说道:“别以为陛下这一次不责备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万一有个过错,到时候避一下责罚就不好了。因此这段时间内就好生安分,可别再折腾什么。”
裴沅之垂眸静静的吃着菜。
这些菜的味道倒是一点都比不上怀玉做的。
也不知这小人儿今日又做了些什么。
裴沅之不经意间满脑子想的全都是怀玉。
直到安德侯突然开口,这才让他意识收拢。
墨色的眸子落在桌上,无人说话。
周围的气氛瞬时又变得尴尬了不少。
安德侯迟迟没听到对方的反应,心里不爽,便又斥声问道。
“刚才我与你说的那些可都记着了?”
“不是我不进人情而是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容易惹人生气。”
裴沅之并不考虑这些。
对于他而言,陛下之所以给自己安排一个信令,且是虚无的位置。
无非就是想要告诫他安分守己。
“好,我答应,”
裴沅之缓慢的开口道,而这一幕则是让面前人震惊。
安德侯知道这人脾气倔的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就答应。
莫非他真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