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巳惊呼出声,祢豆子痛得紧皱眉头。
‘好!让我给你的脸开个洞!’得手的沼泽鬼再次发起进攻,就在要刺中祢豆子眼睛的时候,炭治郎从液体里出来了,他疾速挥刀而去,砍掉了对方要伤害妹妹的鬼手,“不许碰我妹妹!”
沼泽鬼痛得大喊几声,炭治郎换了一边,侧身挥刀而去,砍掉了对方另一只鬼手。】
看到祢豆子受伤,甘露寺蜜璃倒吸一口凉气,好在炭治郎及时出现了。
善逸此时已经清楚好脾气的炭治郎大概会因为什么生气了。
【 沼泽鬼跌坐在地上,炭治郎拿刀指着对方,‘被干掉了吗?另外两个我都被这家伙干掉了。’
看着保护自己的兄长,祢豆子瞳孔微微放大,眉头也舒展开来。
“你们的气味就跟烂掉的油一样,恶臭难闻!到底杀了多少人!”
“那些女人啊,再继续活下去的话,就会变得丑陋又难吃的!所以我才吃了她们!”炭治郎闻言气得咬紧牙关,在对方还没说完,挥刀砍伤其嘴,“要感谢我们鬼啊!”
大量鲜血从口中流出,沼泽鬼连连后退,直至靠在墙边才停下,“够了!”
“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吧!”】
‘祢豆子小姐记得炭治郎先生吗?’注意到祢豆子眉头舒展开这一动作的珠世不禁想着,要是自己也能有对方那么特殊就好了,这样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就不会被鬼化的自己杀了。
“感谢鬼开什么玩笑啊!”不死川实弥怒不可遏,有多少人因为鬼而失去性命或是失去最重要的人。
【听到鬼舞辻无惨这个名字的沼泽鬼吓得冷汗直流,对方身上巨大的恐惧之味让炭治郎一愣。
屏幕中出现一个看不清样貌的男子将手指抵在唇边。
“说吧,”回神的炭治郎刀尖离鬼又近了一步,“快说!”
“我,我不敢说。”他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恐慌,“我不敢说,我不敢说。”
自己被掐住脖颈的画面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男人用最为平静的语气说着满是威胁的话语,“绝对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你敢说的话,我立刻就能知道,我随时都在看着你。”
“我不敢说,我不敢说,”沼泽鬼他不停地晃动身子,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是连骨髓深处都在颤抖般的恐怖气味。’】
“为什么不敢说”
珠世为他们解答疑惑,“因为鬼舞辻无惨分血的同时亦会在鬼的身体中埋下咒缚,通过诅咒,他能读取其思考并能掌握其位置。与此同时泄露与他自己相关情报的鬼,将被诅咒腐蚀身体而死。”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胆小鬼。”珠世冷嘲热讽道。
【“我不敢说啊啊啊!”沼泽鬼的双手一瞬恢复,他扑向炭治郎,却被对方又一次斩断鬼手,同时也被斩下了鬼头。
‘又什么都没问到……’炭治郎放下手,失落不已,他收回日轮刀,转头就看见妹妹坐靠在墙边闭上了眼睛,他急忙跑过去,“祢豆子!”
‘在睡觉,血已经止住了。是为了恢复而睡觉吗?’看着熟睡的妹妹,炭治郎眉头紧锁,与妹妹额头相贴,“抱歉,抱歉啊,再等等,哥哥一定会让你变回人类的!”
他取下木箱,将妹妹抱进去,一切都弄好后背着箱子走到失魂落魄的和巳身边。】
眼看为实,耳听为虚。
祢豆子的种种表现让对她有所防备的柱们放下了不少。
鬼舞辻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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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巳先生,”炭治郎蹲下身来,关切对方道,“您没事吧?”
和巳攒眉苦脸,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失去了未婚妻,你觉得还能没事吗?”
“和巳先生,不论失去多少,都只能继续活下去,不论受到多少挫折。”
和巳气愤不已,他一把抓住炭治郎的衣领,“你又懂些什么!你这样的小孩子!”
炭治郎握住和巳的手腕,对方这个温柔的眼神让和巳微微一愣,紧抓着对方衣领的手松开了。】
“这个小孩子失去的可不比你少。”
炭治郎真的是一个无比温柔的孩子啊,尽管自己经历了那么悲惨的事情,也依旧选择去温暖他人。
【 “我要走了,”炭治郎起身后,将自己先前在沼泽里拿到的东西递给对方,“请收下这个,如果这里面有里子小姐的东西就好了。”
和巳颤抖地打开,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的蝴蝶结,他将头抵在上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炭治郎微微鞠躬,告辞了对方。
和巳忽然反应过来,他望着离去的炭治郎的背影,‘你曾经也跟我一样吗?是吗?’
“抱歉!我说了很过分的话!请你原谅我!非常抱歉!”听到和巳的道歉,炭治郎停下来,转身给他挥挥手。
黑夜已经过去了,初升的阳光让和巳看清楚了炭治郎的手,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好令人心疼的手,锻炼得十分坚硬,格外厚实,根本不是一个少年的手。’
炭治郎将手放于脸颊旁,“那位女性就拜托您了!”
说完,转身离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和巳连连应答道,最后一句几乎是哽咽说出来的。】
产屋敷耀哉看着专心屏幕的柱们,‘是啊,背负了许多的年轻孩子们啊!’
他攥紧拳头,‘鬼舞辻无惨,一定要将你斩杀!不再让更多的孩子们付出性命。’
“嗯,相对圆满的结局啊!”甘露寺蜜璃流露出开心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