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卷烟厂都是关系户,看不惯周建川跟个公蝴蝶一样到处撩拨女同志。
“巧了。我们厂长来了。”
阮柠七多有眼力见,很丝滑的滑到厂长面前。
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不撒手。
动作太大。
瓶子里的药水晃出来。
滴到地上。
“厂长,我先把老鼠药舔干净了。等会再跟你诉说我被人威胁的冤屈。”
厂长:“……”
“姑娘,别喝农药。你放心,我是卷烟厂厂长。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有人做主就是好。
阮柠七不信周家人。
但她相信这些厂长之类的外人。
“我终于找到为贫下中农做主的领导了,我那死去的爸爸也能闭上眼睛了。”
阮柠七头发散开。
额头肿胀。
肩膀撞到了货架也淤青。
她添油加醋把去友谊商场遇到周建川偷情的事情说一了一遍。
说到周建川动手动脚的地方。
阮柠七更是超过原创深加工了一番。
厂长本来就是部队转业的干部。
人很正直。
听到这里一肚子火。
围观的那些工人,更是不遗余力的补刀。
趁机把周建川拉下马啊。
阮柠七可怜巴巴的道谢:
“我爸就说京市是祖国的心脏中心,一颗红心向着正义。心脏中心的百姓都是正直善良的,有你们的力挺,我死了也能闭眼了。”
门卫眼瞅阮柠七松懈,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瓶子。
众人松了一口气。
阮柠七也松了一口气。
嘴里却哭的更惨,“大叔,你看起来像个好人,怎么不让我死呢?”
“姑娘。有委屈慢慢说。咱们领导为你做主。”
阮柠七眼泪汪汪看着厂长,一双手死死拽着他裤腿不撒手。
“厂长同志,我能信你吗?”
“能做主吗?”
“能。我替你做主。”
厂长让阮柠七进去办公室说话,还说把厂里的党委书记也叫过来。
阮柠七颤抖了好几下。
“秦阿姨会生气的。”
厂长一听,脸色像墨水一样。
该不该说党委书记是秦素英的堂兄弟。
他叫人去把秦浩喊来。
秦浩听人说了一遍,气的脑瓜子疼。
嘴皮子利索不学无术的周建川,以前也就是跟家属院的人一块玩,现在怎么不动脑子威胁人。
他们怕的不是有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