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蛟自认不会想和萧旻珠有什么实质性关系,他很忙,根本没工夫搞这些儿女情长。
但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将自己与萧旻珠的相处越推越近,已经脱离了本身的预期,魏蛟思考无门,只能将一切的不正常归结于他太讨厌萧旻珠,才会无时无刻地想去给对方找麻烦。
然而,他又在几日前答应了不再强迫萧旻珠做这做那,这一点让魏蛟连日来颇为烦躁。
放任她在后宅快活?魏蛟又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魏蛟一直处于放过萧旻珠但又不想让她太过自在的矛盾心理。
见魏蛟发威,萧旻珠鹌鹑似的点了点头。
肩膀轻轻抖动了两下,倒不是因为哭,而是差点没憋住笑。
让你指使我,这下出糗了吧。
这响魏蛟也觉得和萧旻珠待久了会犯冲,还没把板凳坐热,就想走了。
“君侯,你东西忘拿了。”萧旻珠注意到魏蛟拿来的木匣子还放在桌子上,于是好心提醒。
魏蛟眼见那双手又要来碰自己,浑身一颤,屁股像着了火一样往屋外面蹿。
留下一句“赏你的”,瞬间跑没影了。
她是洪水猛兽么,跑这么快。
目光落在那个木匣子上,萧旻珠好奇地打开,差点没被里面的金银玉器闪花眼。
我的个天!
萧旻珠拈起一颗比鸽子蛋还大的红宝石,满目痴醉。
她默默地想,要不还是对魏蛟好点儿吧,别像今日这样吓他了,要是以后有这样的东西不往她身边送了怎么办。
刑场
后面两日魏蛟都没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也好,萧旻珠已经着手和白桃收拾好了行李,就是有点多,加上新买的衣服首饰,她自己的东西估计都得占一车。
临行的那日,萧旻珠早早地坐在了马车上,尽量不给人添麻烦。
马车很大,座位萧旻珠提前让人铺了厚厚的坐垫,柔软舒适,而且坐累了还能躺下睡觉,角落的包袱里小桃装了肉脯和果干,萧旻珠自觉准备充裕,应该能撑过半个月的路程。
见车子迟迟不走,她干脆靠在车璧边闭目养神。
小眯了一会儿,中道发出一阵响声。
萧旻珠睁开眼,发现是魏蛟上了车。
他今日的打扮和平时很不一样。
一袭乌金软甲,隐隐闪烁冷冽铁光,与宽肩窄腰、挺拔健硕的身体严丝合缝,头发一丝不乱地用发冠束起来,露出冷峻孤傲的一张面容。
眼角眉梢都呈现一种锋锐之感,和他平日流露出的乖张难训有所不同。
原来魏蛟正经起来是这样的。
第一次见到他这样,萧旻珠觉得还挺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