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猛地按住红灵的手,乞求道:“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告诉别人,你不能说!”
“好好好,我谁都不说,我谁都不说……”
娇娇此时已经极度脆弱,红灵不敢再说任何可能会刺|激到她的话,只能不断安抚她的情绪。
娇娇痛苦绝望,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明明她马上就能有个家了。
是她不配拥有幸福,不配过好日子吗?
娇娇躺下没多久开始发热,昏睡中一直喊着不要、不要,痛苦挣扎着。
红灵一直守在床边,给娇娇擦汗,她怕娇娇梦魇,想叫醒娇娇却怎么也叫不醒。
忽然娇娇想到了什么,她一边轻轻拍着娇娇,一边低声念道:
一个娃娃悠悠
两个娃娃羞羞
三个四个掉金沟
金沟月儿弯弯
小草小草尖尖
我和妞妞去放牛
放个大黄牛
在红灵一遍一遍重复中,娇娇终于安睡。
红灵声音早已哽咽。
娇娇说,她小时候每次挨打躲起来哭,阿阳都是念这个哄她的,阿阳会一直念到她不哭为止。
第二天早上娇娇还在发热,虚弱得下不了床。
红灵去请大夫,但刚出门又回来了。
她来到娇娇床前,小心开口:“娇娇姐,阿阳哥来了,他说昨天没见到你人,他担心你。”
娇娇瞬间惊慌失措:“让他走!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他!”
“好,我让他走,你别激动你别激动。”
红灵尽力安抚好娇娇,以娇娇生病为由劝走了阿阳。
接下来几天娇娇都没出过屋子。
大部分时候都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默默流泪。
齐周知道娇娇生病后想去看望她,但都被红灵找借口回绝了。
这天洪伯送进来一封娇娇的信,娇娇拆开后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当天下午娇娇就一个人出了门。
来到一家茶楼的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人。
“原来你这么不想让人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娇娇咬紧牙,恨恨盯着面前只有一只眼睛的畜牲。
村上处生饶头性质看着娇娇的表情,慢慢走近。
“我要杀了你!”
娇娇忽然从袖子里拔出一把小刀砍去。
奈何一个从没动过粗的姑娘,怎么敌得过训练有素的军人。
她的刀还未碰到村上处生,手腕就被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