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周终于露出笑脸,眼睛通红还带着泪,却是高兴的笑。
纪盏后怕道:“今天你要是从这跳下去,我估计要后悔死。”
齐周:“什么跳下去?”
纪盏看向护栏:“你不是要跳楼吗?”
齐周懵:“卡带断了,我在捡卡带啊。”
纪盏看向被遗忘在地上的住院卡带。
“断了就断了,你那样挂在护栏上多危险啊,掉下去怎么办?”
齐周站起,看向护栏外面:“掉下去应该死不了吧。”
纪盏探头一看,护栏外是一个大平台,离脚下最多一米五。
纪盏:“……”
齐周:“你怎么会以为我要跳楼?”
纪盏:“隔壁床大爷说,你说没意思要上天台,那会你还说什么要跳下去投胎,我肯定往这方面想啊。”
齐周:“大爷让我陪他看走近科学,有个老头衣服总无缘无故自燃,怀疑中邪了,后来发现是老头的孙子偷偷拿打火机点的。我觉得没意思,就说到天台透透气。”
纪盏:“……”
齐周:“所以你以为我要跳楼才向我坦白的?”
纪盏:“……”
齐周扭头就走。
纪盏赶紧追上去:“对不起我错了!”
………
“什么???”纪逐帆怀疑耳朵出问题了,“你再说一遍,你俩怎么了?”
齐周摸摸鼻子,心虚地不敢看纪逐帆。
纪逐帆看向纪盏:“你说你们在一起了?”
纪盏点头。
纪逐帆简直要怀疑人生:“不是,我是不是失忆了?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才见过一面吧。”
纪逐帆看向齐周:“你这几天一直伤心,喊着阿景阿景,这么快就变心了?”
齐周红着脸不知道怎么解释。
纪盏见状说道:“其实是我一见钟情,正在追求他,他还没答应呢?”
这么说虽然也很难以置信,但勉强符合常理了。
纪逐帆沉思了半天,问道:“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