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宿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摇头:“是分手了,没有人冷战会冷战六年。”
“那你为什么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写出来。”祝夏继续问,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因为你不想,还是因为你不敢?”
景宿雨觉得心里的那根弦要断掉了,明明祝夏的语气是那么平静,她往后退了一步,沉默着。
祝夏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看着走着阴沉的天空,或许要下雨了。
祝夏不喜欢雨天:“你猜今天下午会不会下雨,还是说它会变成晴天。”
景宿雨没有回答,过了很久她才走下台阶,因为她听到声音了,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极其的狼狈。
祝夏拉住了她的手:“去哪儿?”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说句话。”祝夏的声音在颤抖。
景宿雨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她走的并不快。
炽音
祝夏握紧她的手,笑着,是发自内心的笑。
等走远了景宿雨才松开手,她无暇顾及其他:“祝夏老师,你过会儿可能还有事情,我就不耽误你的私人时间了。”冷淡且疏离。
祝夏愣了一下,看着她,“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逃避。”
景宿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对待一切,也以为她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可是并非如此,命运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她向后退,拉开距离,然后转身离开这里。
祝夏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离开,走向远方,直到她的背影越来越模糊。
她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想离开,可是她像被钉在那里了一样,无法移动。
她就这么站了很长时间,然后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慢慢地离开了这里。
景宿雨不知道她现在应该去哪里,只是往前走,刚开始还是走着结果脚步越来越快,就这样往前走,想要离开那里。
现在过了十二点,店里没人。
老板娘抽着烟,靠在墙上,一口流利的本地方言,正和对面店的老板聊天。
“现在菜价越来越贵,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了,十二点店里也没几个人,十二点一过更没几个了。”
对面老板说的普通话:“生意一直都不怎么好过,最近这两年特别难过。”
“你们儿子明年高考是吧。”
“是,应该能上一本,不过怎么样都无所谓,好好的就行。”
老板娘的烟夹在手里,没抽几口:“就是,给孩子这么大压力做什么,好好的就行。”
“你的烟是给手抽的吧。”
老板娘看了眼手上的烟:“你少管,这玩意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景宿雨彻底不想再走下去了,一只手扶在墙上,咳了两声,她的意识很混沌,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