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阙刚开始还做出改变了,到后面也不耐烦了,“你是不是故意挑刺。”
风波又起。
熊阙本来就是年轻人,太冲动了,见自己吵不过徐兵,扔下鼓棒就走了。
华棋医跑出去拦。
熊阙直接甩开他的手,走的更快了。
一到门口,徐伟也拿东西走了。
最后排练室里就剩他一个人。
华棋医心烦,就问了工作人员,到处走一走。
到现在也没人回他的消息。
华棋医也是欲哭无泪了,“我们乐队就是几头倔驴,拉也拉不回来。”
时觅啧了两声,“我建议啊,你们五个上调解节目去,正好调解一下你们之间的矛盾。”
华棋医:“……”
“暂时不考虑,再说了,这种节目不是调解婚姻关系的吗?我们去算什么。”
时觅:“那就错了,大错特错,什么叫调解婚姻,也有调解别的,比如婆媳关系的。”
华棋医再次沉默,“算了吧,我们还是自我调节吧,估计他们很快就能想通了。”
其实华棋医自己也不太相信。
倔驴拉也拉不回来。
几个人安慰了华棋医几句。
华棋医只是笑笑。
俞啜问了工作人员,就来到了排练室门票,她敲了下们走进去,“景宿雨,走吗?”
景宿雨嗯了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秦随然挥挥手:“走吧。”
景宿雨拿着手机离开这里,“你哥,相亲?”
“也有可能是我。”俞啜悲伤的开口,“我妈对我说,让我也去。”
景宿雨按下电梯按键,“你才多大就去相亲。”
“23,我才大学毕业一年啊,就这么希望我嫁出去吗?”俞啜的内心是很崩溃的,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去相亲,一点也不。
“她们的关系网还挺广的,无论你们在哪里都能找到人和你相亲。”当然,景宿雨还是不理解这种催婚的行为。
“就是啊,你妈妈不让你去相亲吗?”俞啜问。
“她…”景宿雨又想起了上午的那通电话,她有些无助的声音,那时她应该是在路口,很嘈杂的声音。
俞啜看她愣了神,“怎么了?”
电梯门打开。
景宿雨回过神,走出电梯,“没事,她无暇顾及我。”
“行吧。”
相亲的地点是在一个咖啡馆。
相当有格调,推门进去就听到小提琴声。
这里的服务员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