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况眸色稍顿,笑了下,说:“好,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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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过后才发现症结所在,第一次手术后,创口处有一截碎骨一直没长好。
医生建议二次手术,十二月初安排好工作,许况住进了医院。
找医生不止一次的了解过,知道手术并不复杂,但在外面等待的那两个小时,还是缓慢又难捱。
转移到病房时,麻醉还没散,许况一直在昏睡。
穿着病号服躺在那里,面容沉静,脸色和嘴唇都有些发白。左手手臂缠着厚重的绷带,用支架固定住。
李书妤握了下他的手,有些凉,起身将病房里的空调调高,又拉过被子将他的手也盖住。
不怎么会照顾人,也没照顾过别人,动作就有些笨拙的小心。
许延听说消息,来医院送温暖。推门看到李书妤将昏睡的许况裹得严严实实。
许延好笑道:“你谋杀亲夫啊,可别捂死了。”
李书妤回头,“你不许说话。”
“好凶。”许延躲开了她冷飕飕的视线,抬手轻敲了下旁边的桌子,“说错话了,不作数。”
将东西放在桌上,许延没忍住道:“来看你们送吃的,居然还凶我。”
李书妤低头拉开袋子看了一眼,“谢谢你。”
“这才像话。”
李书妤说:“辛苦了,要是再有一个汤就好了。”
许延正准备离开,闻言又停住,“真是祖宗。”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没多久许况就醒了。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李书妤,抬手碰了下她的手腕。
李书妤立即起身,靠近了一些,“怎么样?”
麻醉没有完全退散,思绪也有些浑噩,但她眼中的关切格外清晰。
“没事。”
他的嘴唇很干涩,李书妤拿过水杯让他喝了一些。
他身体一直不错,术后反应也并不强烈,当天下午就吃了一些东西。
只是到了晚上,体内的麻醉全部退散,李书妤发现他额头有细密的汗。
她拿了纸巾擦掉,“很疼吗?”
许况点头。
李书妤起身要去叫医生,被许况握住了手腕,“这是必经的,麻醉消散后就这样。”
“没有办法吗?”
许况拍了下身侧的位置,“过来抱一会儿。”
李书妤走到床边,在他身侧坐下来,将头抵靠在他右侧的肩膀上。
病房里很安静。
外面的天色浓深,隐约可以听到有人说下雪了。
李书妤抬头看向许况,摸了下他的侧脸,“要快点儿好起来。”
许况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