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脑仁疼。
【年年】:亲爱的,你说你开口撩他干啥?还帅哥么一个,你咋不直接亲上去呢?
【咕噜咕噜】:我也得有这个胆子啊。
【年年】:你这声音他应该没听出来,听出来大概也不会往那放方面去想,他一天不知道要见多少人根本忙不过来,不会连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放在心上,你放宽心吧。
安洵全权信任他的军师,把这事放在一边,专心想着以后不去工作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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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似乎要下雨,安洵不想出门但他答应了薄向洲,要去安信的生日宴出面,薄向洲怕他气场不强被压下去,便在衣装上下了功夫,哪怕他不是全场气势最强的,也会是全场最受瞩目的一个。
他让林叔跟着去,顺便安排了几个保镖,一亮相,便是全场的焦点所在。
安家这次的阵仗不小,听说是打了薄向洲会来的幌子,接到邀请函想拒绝的人一听到薄向洲的大名,心里动了点歪心思。
他们紧盯着安洵身后,希望下一人出现的是薄向洲,然而林叔却是把车门一关,车子开走很快消失在眼前。
他们一脸不敢相信,久等的怒气滔天,但他们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派的和谐,拥上去与安洵打招呼问好。
没有等到薄向洲等到他的老婆也行,枕边风可比他阿谀奉承的话来得实在。
安洵身上寄托着薄向洲给予的厚望,熟稔地与他们交谈。
远处,今晚宴会真正的主角看到这幕气得咬牙,安家两位对他有极其大的意见,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能多说什么,好话一箩筐地往他身上砸。
说到口干舌燥,陈母亲昵地挽住安洵的胳膊,他灵活地躲开,拍打着陈母碰过的布料,好似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宾客们分明看得清楚,他高定礼服上干净得一尘不染。
安洵拱火,“陈阿姨,你不去陪你的儿子吗?”
语气听着平常,只有安家的那几个知道他说得夹棒带刺。
一语道破真实关系,宾客心中有了考量--安洵与他们不合。
陈母咬牙切齿,想要拉着安洵下水,“洵洵,你不是说薄总会来吗?他人呢?”
“我没说啊。”
他确实没说,他只是含糊地答应了,具体答应了哪些有待考究。
良好的修养使宾客没有露出半分不满,他们假笑着,实际对安家鄙夷极了。
他找了个地方坐着,不一会儿,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该出现在这儿的柳棠出现,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敌人。
安洵疑惑着,柳棠却已经越过他,朝着安信的方向走去,安信一脸要好地与他相拥,两人好像处了十几年的老朋友一般。
他俩是怎么好上的?
安洵十分清楚,在他嫁进薄家之前,安信和柳棠没有一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