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洲生气了,可语气还是没重一点。
“我没有全听。”不清不楚的情绪又在心里散开来,安洵道,“他让我和你离婚我就没听。”
薄向洲怒极反笑,“你还想让我夸你?”
柳父母哗然,对视一番,柳父镇定自若地说道:“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上楼去书房详细说说,以免让有心人利用伤了和气。向洲,你是知道的,棠棠平时不这样。”
“我不知道。”薄向洲一针见血。
柳父哽住。
里里外外将柳棠摘个干净,这话里的有心人不会说得就是他吧?
薄向洲的做法是他意想不到的,既然与他先前的想法不谋而合,那他不介意再添一把干柴,让火烧得更大。
安洵用破碎的声线说道:“老公,我想回家……”
“聊完再回。”
“那我能不能不上去聊?”
“可以。”
“那……”安洵扯着薄向洲,眸中水雾弥漫,“你能不能一直信我的话?”
薄向洲不假思索,“能。”
安洵没想到薄向洲回答得那么利索,十分心虚。
他对不起薄向洲的信任。
34我很听话的
对不起就对不起吧,他没办法。
安洵觉得自己好像个渣男,骗了蒙在鼓里的alpha。
柳家别墅晚上空荡,待三人上楼后,他想着随便拉一个佣人问问柳棠的房间在哪,进门去堵他。
他不知道柳父母知道事情多少,柳棠就算是把他说过的话复述给他俩听,只要手上没有实际证据,他依旧是清纯小白花。但柳棠不一定,他和安信手上一定是证据。
口头证据可以作假,视频证据就不一定了。
铁证如山,他装了几个月白装了,安家没扳倒反倒灰溜溜地滚回去他们被狠狠嘲笑一番。
他在楼底下溜达半天,快把别墅布局摸清了都没见一个人影,柳家管家突然从楼梯口冒出,安洵叫住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门外传来急促的步伐。
是柳棠。
柳棠还穿着宴会时的那身,因为时间太赶身上还带着风尘。
他和薄向洲赶到柳家的时间,足够他回到家,如果他知道薄向洲要来他不可能不赶到家,那说明他要不然不知道要不然留在安家和安信又在密谋什么。
管家去准备客人喝的茶水,安洵收起所有伪装,堵住柳棠的去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