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听了他的誓愿,呵呵一笑,二话不说甩过去一条小视频。
没过多久,安洵回复了。
【咕噜咕噜】:卧槽,他好帅,我爱他,快把帅哥的id给我。
结果不出所料。
【年年】:我就知道。
【年年】:好了,接下来说正事。
安洵坐直身体。
【咕噜咕噜】:军师,请说。
等了一分钟,对面发来一页的小作文。
【年年】:我敢肯定,薄向洲那话不是挑唆你打人的意思,以他的身份地位,同领域的佼佼者见了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不敢轻易得罪,而你作为他的老婆却被欺负了还不敢反抗,这不仅是软弱无能,还是在打他们家的脸。他这是在告诉你,受到欺负要用正面方式漂亮反击回去!
安洵似懂非懂。
【咕噜咕噜】:正面方式有哪些?
【年年】:军师也不是万能的,这题本军师不会。
【咕噜咕噜】:我也不会,他说了跟没说一样,也不考虑考虑我的脑子能想这么复杂的东西吗?
安洵苦瓜脸,钻研着他的攻略道路,他至今都不知道进度条到哪了,好像在这感情中,主角之一的他像个外来的。
陶年提建议。
【年年】:你干脆让他咬一口得了,情感转变得肯定快。咬都咬过了,就不信他无动于衷还把你便宜儿子看待。
【咕噜咕噜】: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了?
【年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陶年愁得饭都没吃几口,明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掺合了不少。
聊天间,薄向洲带着一身的水雾走出浴室,发尾未干的水珠顺着脸部轮廓滑落到下巴上,睡袍半敞,擦拭的动作漫不经心,使他禁欲的气息多了丝野性。
美色误人。
安洵默念几句清心咒,
【咕噜咕噜】:他回来了,先不聊了。我明天闲着,中午见面再聊细节。
陶年扬眉。
【年年】:你要请我吃饭?
【咕噜咕噜】:我说得还不明显吗?
【年年】:那我洗干净明天等你哦,食言的话我会打人的。
安洵发了两个“ok”的手势,余光瞥到薄向洲已经理正衣领上床,他压住那点歹念,抱着他这几天的新宠大葱贴上去,话还未说出口,被一阵铃声堵回去。
还是陈香。
他就不该因为心里那丝快感再度把她拉出黑名单,看她怒火中烧却不得不低头向他好声好气,一次又一次地低下高贵的头颅,将她引以为傲的自尊踩在脚下,不厌其烦地拨打着相同的号码,六个小时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