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到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刘管事后,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esp;&esp;这也太狠了。
&esp;&esp;“田哓哓,你大胆!竟敢伯府里你行凶!”有呵斥声传来,是一个穿着华贵的青年。
&esp;&esp;田哓哓一下认出说话的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二哥卫侯长业,刘管事就是他的人。
&esp;&esp;对这件事,他肯定知情。
&esp;&esp;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田哓哓神情冰冷的看着卫侯长业。
&esp;&esp;“把他扭送到祠堂听族老发落!”
&esp;&esp;几个下人围了上来,田哓哓没有反抗。
&esp;&esp;……
&esp;&esp;祠堂里坐满了人,族老和伯府主母分别坐在左右座,其余族人们围在两旁。
&esp;&esp;“田哓哓,为何持凶伤人?”族老说话了。
&esp;&esp;强行令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田哓哓反问道:“敢问族老,为何将我表姐赶出去?”
&esp;&esp;不等族老发话,就有下人抢先道:“族老,田哓哓此人一直不学无术,仗着是侯爷的儿子就欺压我们下人。”
&esp;&esp;“刘管事肯定是平时护着我们,才被打伤。”
&esp;&esp;“族老为刘管事做主啊!”
&esp;&esp;……
&esp;&esp;那下人一开口,其他人纷纷附和。
&esp;&esp;田哓哓脸若寒霜,没有一点意外。
&esp;&esp;这些家伙平时和刘管事沆瀣一气,没少欺压他们表姐俩,现在竟然还反咬一口。
&esp;&esp;卫侯长业这时候站出来,朝族老道:“族老,方弟不教。因是刚回来,那贱婢偷窃被赶出府,都那是贱婢的错,如今方弟铸下大错,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族老从轻发落。”
&esp;&esp;看着卫侯长业,田哓哓眼中的冷意更甚。
&esp;&esp;间接应证了那些下人的话。
&esp;&esp;这家伙哪是说情,这根本是落井下石。
&esp;&esp;果不其然,在卫侯长业一开口后,族老脸上阴沉了下来,恼怒道:“听到没有?被赶出伯府是咎由自取。如今侯爷不在,田哓哓你就敢在卫侯府内作威作福,小小年纪就如此,这要是长大了还了得?谅你是侯爷骨肉,我今天做主罚你五年钱粮,你服吗?”
&esp;&esp;五年钱粮,其余几房都露出了阴谋得逞的表情。
&esp;&esp;伯府每年就那么多钱粮,有人少分,他们就能多分。
&esp;&esp;虽然每年给田哓哓母子的钱粮就那点,可这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当即就有人点头称赞。
&esp;&esp;“族老英明。”
&esp;&esp;“一个偷窃贱婢的儿子,仅是罚钱粮五年,当真是宽宏极了。”
&esp;&esp;……
&esp;&esp;偷窃?
&esp;&esp;表姐一向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去偷窃!
&esp;&esp;“我不服!”田哓哓大吼道。
&esp;&esp;这一吼,众人更加觉得田哓哓是不是疯了。
&esp;&esp;反对族老,那可是要再罪加一等的。
&esp;&esp;族老怒道:“按照族法逞凶作恶应该打一百鞭,关禁闭房三个月,老夫已经够宽宏了,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esp;&esp;“呸!”卫侯老朝族老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你这个老糊涂,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跟你说,那些狗东西你的儿子是我的?那你儿子就是我的吗?”
&esp;&esp;整个祠堂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