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不操心吶,跟我这个老东西比起来,秀秀什么时候都是小孩子。”钟阿爷笑着说。
阿姣婶忍不住八卦,“秀秀这孩子有对象没呀?”
“没呢,娃娃还小,谈什么对象,过两年再谈对象也不晚。”
正说着话,钟灵毓出来了,跟往常不同的是,她的头上戴了一个花环,像是油菜花做的。她简单对阿姣婶问好,“阿爷阿奶,以后你俩直接进去找我就行,不用专门在外面等着。”
“这不是害怕打扰到你工作嘛。秀秀快上车,”钟阿奶转身对阿姣婶道:“我们先走了,改天见啊。”
“哎,路上慢点啊。”
钟阿奶跟钟灵毓聊起来,“这花环挺好看吶。”
“好看吧,我抢的。”
“抢的谁的?”
“肖秉彝的啊。”
当时,钟灵毓正摆弄着相机,看到肖秉彝头上戴着花环,她问:“能把你拍进vlog里吗?”
镜头对焦,扫过他那张俊脸,头上的花环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还焕发着蓬勃生机。肖秉彝一点点走近,他淡定地从头上摘下一朵油菜花,然后,戳进了钟灵毓的鼻孔里。
“哈哈哈哈哈……”
“肖秉彝!”
钟灵毓摘下鼻孔里的花,丢到他身上去。
“瞧瞧,又生气了。”
“花环给你,要不要?”大概过了三秒钟,见钟灵毓还使劲儿瞪他,肖秉彝轻描淡写,把花环收回,戴到自己头上,“不要啊,不要算了,我自己戴。”
“谁说不要的,你给我!”她抢,他躲,两个成年人跟小学鸡一样幼稚。
花环抢回来,钟灵毓拿着相机拍视频,“各位小宝们,你们看吶,这就是咱们的房东大人,是不是很帅?他呀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关键是童心未泯,还很爱欺负人,能不能来个人治治他?”
肖秉彝也很配合,戴上墨镜,拿把扇子装腔作势,“想治我?不好办吶。”他贱兮兮的表情和语气也都被录进了vlog里面。
听完孙女的话,钟阿奶又陷入了疑惑。
难不成两个人纯粹是感情好?
怕是还得再处处看。
晚上小松和顺子回到家里时,老耽和肖秉彝正在讨论事情,他们想找梁正和阮东筝一趟。开办diy手工馆和收购绒花作坊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申报上去,要是能获得国家的批款,创业项目也能获得不少助力。
“你放心,这事儿我来办,你只管盯着民宿的宣传。”老耽道。
“交给你的事儿,我什么时候不放心过。”
老耽难得能在肖秉彝的嘴里听到一句这么顺耳的话。
他的嘴角像是被吊起来似的,压都压不下去。
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