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彝摇摇头:“他不想投资。”
小松:“唉,融资太难了。”
老耽:“慢慢来,指定能行,一开始都这样。”
顺子:“也不知道秀姐怎么样了,哥,你有联系过秀姐吗?”
肖秉彝执筷的手微顿,他咽下嘴里的饭,“没有。”
小松:“哥,你跟秀姐关系不是最好了嘛,怎么不问问。”
肖秉彝语气有点冲:“我自己都忙得要死,哪里有空关心别人,要问你问。”
小松:“!”
老耽当和事佬,“行啦小松,你哥没有不关心,”讲到这里,老耽讲话声量加大,恨不得让小松和顺子都听清楚,“还说不关心呢!昨天不还偷偷给人家寄了一箱子上等的樱桃嘛。”
肖秉彝一撤凳子站起来,板凳传来“次啦”的声响,“你别瞎说。”
老耽:“你看,激动到连饭也不吃了。”
肖秉彝:“我是想去加饭!”
小松一抛媚眼:“哥,还得是你,以后老大要是欺负人,你还得这么向着我。”
老耽:“放心,有我在,他欺负不了你。”
晚上忙完工作,已是深夜。肖秉彝正想去睡觉,老耽拦住他,“要不要喝点儿?”
“最近生意场上喝得还少吗?”他困得很,不想再喝酒了,现在只想去睡觉。
老耽把人扯进了厨房,摁着肖秉彝坐下,“你总是这样麻痹自己也不是办法,实在想人家就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就好了。再不成,我稍稍受点委屈,你把我当成秀姐。”
这话听了相当辣耳朵。老耽这儿他坐不下去,站起来就要走,“你快上一边去吧,就你这张脸……我对你说才委屈。”
“所以,你就是很想她。”
“……”肖秉彝把手里的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背对着老耽,低下了头。他就只是那么站着,别人猜不出他所想,可老耽猜得出来。
“坐下吧,跟兄弟喝一个。”
站在门口的男人这才坐回原位。
看着老耽拿出他那珍藏的好酒,肖秉彝一惊,“直接上白的啊?还是你的珍藏。”
老耽哼笑一声,这酒可不让他白喝。
“跟我实话说说,到底有没有跟秀姐联系过?”两人碰杯,干了一个。
“有。”
“好几个月了,到现在还放不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