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受不了就算了,关键人也受不了了。
谁能想到他们三个能在人群拥挤的车站内碰上面一起出来?等从火车站门口出来,三兄弟看到肖秉彝正倚靠在车门上转墨镜玩儿,他们仨就跟欢天喜地的泼猴似的,飞快跑过去,跳上肖秉彝,把他当根杆子一样抱着,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哥!想死我了!”
“哥,你咋瘦了呀?”
“小松、顺子,你俩、挤到我了。”老耽到底是年纪大了,难得能有一回抢得比两个兔崽子快一些,还差点被他俩挤成肉饼,再靠里一点的肖秉彝就更别说了。
“你们仨,挤死我得了!下去!”
“那千年老树见到你们仨都得收拾收拾根系赶紧跑路。”
身上的三个人下来,肖秉彝这才感觉自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刚刚三个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净让他给吸了去了。这进口的空气……要不得。
老耽、顺子、小松三个人站成一排,整整齐齐,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肖秉彝呼吸渐渐畅通,他掐腰道:“这会儿知道老实了,赶紧上车,冻不死你们仨。”
“哥,你的墨镜借我戴戴。”小松通知他一声,很干脆地就把他哥头上的墨镜取下来了。
刚戴上墨镜准备装酷的肖秉彝:“……”
车上,肖秉彝问:“叔叔阿姨们的身体还好吧?”
顺子的回答比较正经:“他俩身体好着呢。”
小松还记得那个男女混合双打的场景:“哼,那岂止是好哇,我弄死我爸那棵招财树的时候,他联合我妈,差点打死我。”
老耽:“催婚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身体不好的样子。”
车内的四人哈哈大笑,吵闹异常。
寂静了快一个月的肖秉彝,又把他的热闹们给接回来了。
计谋
年后,各行各业都开始上班。
绒花作坊也不例外。
肖秉彝跟作坊负责人老周细谈过关于工艺品创新的问题。
他表示会跟作坊的手艺人商议,不再局限于做花、鸟,会尝试做些新的、更有意思的、更加符合当下市场的作品。
而对于diy手工馆,老周有些顾虑。但这份顾虑很合理。一来,如果把手艺人分给手工馆,那么订单量就很难如期完成;二来,现在佰云村的生态旅游还没有大面积发展起来,手工馆带来的效益还未知。
老周心想,倒不如先求稳,等佰云村的生态旅游做起来之后,再开设手工馆也不迟。
肖秉彝刚从老周那里回来,兄弟三个在家里等候。
“哥,老周怎么说?”老耽道。
肖秉彝脸上没有笑意,他快步走着,“先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