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她呢,好像除了买花,基本没在他身上花过钱。
“以后饭钱都我出。”
肖秉彝解安全带的动作停了下来,面部的翳影刚好打下来,显得他眉眼深邃,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气质,这样的肖秉彝,偏偏长了一张嘴,讲出来的话又总是让钟灵毓无语。
他道:“我这人有点大男子主义,花钱这事儿上,你别挑战我的权威,不然我晚上闹死你。”
钟灵毓:“……”
超市里,男人推着购物车,此时里面已经躺进去各种肉,“再整点大螃蟹,你肯定喜欢吃这个。”
“对了,我忘了问你,你想怎么处理‘蒋真话’这个人?”
肖秉彝边选菜边道:“当然是用法律手段,有足够把握之后,报警,抓出这个人,然后打官司,告到他只剩内裤一条。”
“照这么看,咱们公司还得再招几位法务。”
“把那几个跟风招黑的人,一块告了。”
“你放心,现在匠作挣到钱了,打官司的钱,咱出得起。”
一更
狭小逼仄的小出租屋内,几桶红油泡面空盒堆在电脑桌上,太阳光线透过纱窗照进来,越发强烈,蒋牧泽皱了皱眉,随之醒来。
一张脸上,仍旧是没睡醒的样子,胡茬绕着嘴边生了一圈,皮肤上也爆了几个痘。刚想拿起手机,查看最新帖子的评论,却发现它怎么都开不了机了。许是没电关机了,他颓颓起身,去找充电线。
就在这时,出租屋久违地有人敲了敲门。
谁大清早地来敲门啊?
他揉了揉好几天没洗的大油头,过去给人家开门。
“您好,我们是……”
蒋牧泽迷瞪的眼睛立马清醒。
完蛋,好像真的,玩大了。
匠作办公室里,肖秉彝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他的额头突突出两根血管,咬肌若隐若现,烦躁地拉扯领带。
老耽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行,我知道了,谢谢。”
“怎么了?”老耽凑过去问。
“‘蒋真话’找到了,还是秀儿的熟人。”
“你想怎么处理这个人?”
“我能怎么处理?”肖秉彝走到办公桌前,手机摔桌上。老耽知道,他在极力忍耐怒火,于是,老耽开玩笑道:“你总不能亲自上场去把人打个半死吧。”
肖秉彝看他一眼,胸前起伏重了些,“这事儿不接受和解,直接打官司。”
“秀姐呢?”
“在家呢。公司这边的事儿你先处理着,我回去看看她,问问她想怎么解决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