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她此时可能已经在南城了。
舒蕴抬起头,唇齿落在霍景司的唇珠上,轻咬了下。
往日总是清冷的音线缠绵又勾人,连带着微红眸子里暗藏的风情也泄露几分,“霍哥哥,你赢了。”
远处有不断变幻的光线闪过,是霍景司的人来了。
舒蕴被霍景司带着,进了一辆更加宽敞安全的车子里,里面有干净的食物和水。
车子匀速地穿过森林,往外面驶去。
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身体威猛健硕的男人,神色严肃,一身黑衣,像是保镖。
栖身在一片晃晃荡荡的安稳中,舒蕴长舒一口气。
还好,都过来了。
而后,视线不经意往旁边一转,舒蕴看见了一摞迭得整整齐齐的旗袍。
耳边适时响起霍景司的声音,“不知道你的尺寸,便多买了几件。”
“…”
舒蕴哼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没量出来?”
“看来阿蕴很有经验?”
霍景司拉下挡板,指骨抬起她的下巴,在上面轻轻啄吻,磨得她哼哼唧唧,偏用拉长的尾音继续磨她,“嗯?”
“痒。”舒蕴轻轻拍开霍景司的脸,手掌在他下巴下摸了摸,上面泛起一点青色的胡渣,刚才蹭得她脸痒痒的。
但她又很喜欢落在手上的触感t。
出了树林,车子直奔医院,在院门口停下。
此时车里就剩下舒蕴一个人,她匆匆换好崭新的旗袍,下了车。
霍景司托人买来的旗袍和她平常贯穿的是差不多的款式,颜色也一样。
“临岛竟然有卖旗袍的?”她问。
舒蕴总觉得,旗袍是他们中国的文化,在临岛这种远离中国边境线的小岛,应该几乎不会有。
就算有,想必也很难找。
霍景司不置可否,“想找,总能找到。”
夜晚的医院依旧忙碌,值班医生重新给霍景司上药包扎,最后嘱咐道,“按时一天三次换药,伤好前不能碰水。”
从医院出来后,两人进了后车厢。
“阿蕴,想不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跟我。”霍景司视线凝着舒蕴,补充道。
舒蕴眼神定格在他比天际的星还要亮的瞳眸里,几乎要融化在里面,她静静地想。
他从来都是这样,永远绅士而妥帖。
会细细征询她的意见。
其实舒蕴想问,他不用工作吗?
她也隐隐听说过,霍景司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并全面接手了霍氏集团,现在应该很忙才是。
她又想问,如果现在坐在他眼前的是别的女生,他也会这么邀请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