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凝白的指骨摸上他下巴处的青色胡渣,触感温痒,仿佛又回到了在临岛的时候。
那时两人只是露水相逢,暧昧的关系摇摇欲坠。
舒蕴轻吻他完美精致下颌骨的每一寸,忽然无比贪恋他的温度。
他安全地回来就好,他们在北城。
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
“嗯?”男人尾音沉哑,夹杂疑惑。
他捏上她的后颈,又要吻上来。
舒蕴不依地又往外推他,“霍总,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还是有点儿不太公平。”
她刚刚整整想了这从一楼到二楼的一路,霍景司消失了五个月,而她就正好十九岁了,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宝贝儿啊,”
霍景司埋在舒蕴的颈窝,喘息声沉冽泛着低哑,似乎是不准备再继续的架势,“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这次想让我再等几个月?嗯?”
“就是要折腾你。”
舒蕴身子轻盈一转,便到了床边儿去,水灵的媚眼瞧他,“谁让你欠我的。”
“而且我明天有早课。”
这次的理由倒是理直气壮。
霍景司:“…”他扶额,几乎要被她气笑,
男人手臂忽然握上舒蕴的小腿,眼尾夹杂着也不想让她好过的坏。
舒蕴直接被霍景司一把拖了过去,男人俯首,在她嫩白的锁骨边缘留下一个牙印。
最后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这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
翌日一大早,舒蕴穿着霍景司的白色衬衫,两条细白的腿晃着,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洗漱。
霍景司从身后抱过来,在她的侧颈一点一点地轻吻,“宝宝好香,不过这味道,”
男人深眸微眯,明明已经知道了偏要故意坏笑着问她,“怎么这么熟悉?”
他细碎的头发落在她的肩颈上,带起丛痒。
舒蕴推开霍景司。
她就那么透过镜子盯着他,也不说话。
那是舒蕴在南城回来那天在商场的香水,她一直随身带着,这五个月里,只有这个味道能够让她安心。
另一瓶本来要送给他的香水现在应该还躺在南城的酒店顶楼里。
也不知道他看见了吗。
“不是说要送t我香水?”霍景司挑着眉问道。
“没了,过期了,”
舒蕴刷干净牙齿,透过镜子对着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就没有了。”
“”
知道她还是带着几分气性的,霍景司要笑不笑地捏她的软颊,仿若纵容。
而后在舒蕴没防备的时候,男人径直对着女人皙白锁骨往上一点儿的地方就亲了下来。
带一点儿细微的咬。
“啊”密密麻麻的糯湿感直触心底,舒蕴喊疼。
蹙着眉往外推他,嗔怪着,“别亲这里,我一会儿还要去上课。”
舒蕴的皮肤敏感,没一会儿,那里就有了淡红色的痕迹。